少女的告白淹沒在熱烈掌聲裡,隻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主動投懷送抱,還是驚到了不少人。
兩人膽子挺大啊,如此的毫不掩飾,真是連演都不演了。
音樂會順利結束後,白鹿和江樹甚至沒有過多停留,兩人在後台換了衣服就直奔酒店。
前台小姐姐隻看到江樹帶著一個漂亮少女走進電梯,兩人對視一眼,都不約而同的露出心照不宣的笑意。
畢竟,江樹定的可是情侶套房,今晚會發生些什麼,彼此心裡都懂。
拿出房卡開了門之後,下一秒白鹿就急不可耐的踮起腳尖送上香吻。
她從沒想過和小樹的第一次合奏就是在萬人矚目的舞台上,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在音樂的引導下,是情感的共鳴,亦是靈魂的交融。
偶爾深情的對視,目光裡傾瀉的愛意,仿佛拉絲。
沒有人知道白鹿那時候在想些什麼,內心被幸福填滿,激動得隻想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裡,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他。
不斷吞咽的熱吻結束之後,白鹿把小樹推倒在床上,可還沒等到做點什麼,整個床鋪就隨之搖晃起來。
她羞紅的臉頰微微愣住,結結巴巴道:“床……床怎麼壞了。”
“沒壞啊。”江樹眨了眨眼睛。
“可怎麼……”
“你再好好感受一下?”
白鹿咽咽嗓子,注意力從小樹身上挪到身下的大床。
她先是用手摸了摸,再用力按了一下,冰冰涼涼的感覺,又有著很特彆的柔軟,像是用袋子裝滿了水,人躺在上麵如同隨波逐流的浮萍。
“水、水床?!”
“嗯。”
江樹仰麵躺著,笑盈盈的點頭。
“怎麼會這樣?”
“我不是跟你說了嘛,因為音樂會的緣故,這家酒店的普通客房滿了,隻剩下兩間特殊的。”
“特……特殊的?”
“就是傳說中的情侶套房。”
聞言,白鹿不禁瞪大眼睛,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是水床,原來在情侶套房裡,就連床也是提升幸福度的情趣道具。
她在腦子裡稍微模擬了一番兩人激烈戰鬥時,會隨著床鋪的晃動而晃動,就忍不住一陣臉紅心跳。
“臭小樹,你是不是早就想好要這麼對我了?”白鹿在小樹頸上輕輕咬一口,語氣帶著說不儘的羞意。
兩人第一次居然就要玩得這麼花嗎?
“哪有,隻是恰好碰上了,難道你就不想感受一下,在水床上睡覺是什麼感覺?”
“哼,大色狼,我才不信。”
“現在可是你把我壓在床上欺負,到底誰是大色狼啊?”
“我不管,你就是大色狼,專門訂情侶套房,肯定是沒安好心,是不是早就想好要怎麼吃我了?”
江樹還想反駁,一張嘴,就立馬感覺到她靈活的香軟滑了進來。
“唔……”
白鹿用力按下著小樹的手腕,她感覺到隻需要稍稍用力,兩人的身體就會在水床上輕輕蕩漾,身體仿佛被無數柔軟的水球緊緊包裹。
熱烈的親吻裡,兩人身上的衣服也在一件件的減少,江樹輕輕喘著粗氣,手心摸到小鹿如緞麵般絲滑的後背,五指微微用力,兩端互相勾連的衣帶便是輕鬆解開。
“嗯~”
少女輕微發出一道嬌羞的鼻音,抬眼看著小樹,眸光裡朦朧秋水泛濫。
“這麼急呀~~”
“不是我,是手自己乾的,它有自己的想法。”江樹臉紅不認。
“讓我先去洗個澡好不好,洗得乾乾淨淨,再完完整整的交給親親老公發落~”
白鹿趴在小樹耳邊,輕聲吐氣如蘭,充滿誘惑的甜膩語氣讓他下意識的咽著發乾的嗓子,
“好……”
&nua~”
白鹿再度親了他一下,緩緩起身,隻是後背的胸帶被小樹解開之後,她隻有拿手在前麵托著,胸衣才不會掉落。
隻是這樣猶抱琵琶半遮麵的小鹿,未免也太過誘人了一點。
江樹一眼不眨的看著小鹿隻穿著兩件布料走進浴室,細長且光滑的腿,苗條而盈盈一握的腰,臋兒圓潤豐滿,後背白皙似美玉。
他抬起手情不自禁的擦著快要從嘴角流下的口水,心跳得愈發厲害。
想著自己養了十八年的白菜,今天終於要嘗到滋味了嗎?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拿起放在床頭櫃的遙控器按了一下,原本霧氣朦朧的玻璃幕牆忽然變得高清透明,就連浴室裡僅有1.5mm寬的瓷磚縫隙也清晰可見。
白鹿正準備解開盤發,忽然看到隔斷的玻璃牆變得清晰透明,不由得愣了一下,如果沒記錯的話,剛才應該是不透明的才對吧?
她捂住胸口走出去,江樹見狀又偷偷按了一下遙控器按鈕,玻璃幕牆再度恢複方才的朦朧模樣,像是充斥著一層水霧,裡麵啥也看不清。
看著麵前又變得不透明的玻璃牆,白鹿再一次愣住了,看了一眼小樹,欲言又止,再度回到浴室。
結果在她跨過浴室門口的時候,剛才朦朧的玻璃牆又變成了透明玻璃,外麵房間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白鹿頓時傻眼了,這是怎麼回事?
她朝著小樹揮揮手,江樹用餘光瞄了一眼,裝作看不見,低頭玩著自己手機。
“小樹!小樹!”
“啊?”
“你能看我嗎?”
“看不到啊,怎麼了?”
“沒……沒什麼。”
江樹心裡暗笑不已,這樣子的小鹿實在是太好玩兒了。
白鹿心裡愈發納悶,難道這個玻璃牆其實是單向可見?
就跟汽車玻璃一樣,從外往裡看,視線被完全阻隔,而從裡往外看,除了光線會相對暗淡一點,什麼都能看見。
隻是,若是這樣脫了衣服洗澡,給白鹿的感覺就好像是當著小樹的麵洗澡一樣。
雖然已經做好心裡準備,要把自己交給他,但未經人事的少女臉皮太薄,總感覺小樹是能看見的一樣,實在是太羞恥了。
真不愧是情侶套房,一塊玻璃都能搞出如此多的花樣,怕是在這種情況下洗完澡,身體早就欲火焚身了。
不過,白鹿還是有些不死心,又走出看了一眼朦朧的水汽玻璃,抿了抿嘴,問:
“小樹,這個玻璃一直是這樣嗎?”
“是啊。”
“有沒有發生過什麼變化?”
“玻璃能發生什麼樣的變化?”江樹繼續裝傻充愣。
白鹿微微臉紅:“你……你去浴室看一眼就知道了。”
“裡麵有臟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