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芝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說辭,認真地看著賀二夫人“母親也同祖母說一聲,請他們放寬心。”
“你總算懂事了一回。”
賀二夫人點點頭,對著賀蘭芝總算露出了一點笑意,這個賠錢貨養到這麼大,沒想到竟然還有點本事。
不錯,有太子幫著賀家,他們便可以高枕無憂了。
那戚縉山再大,還能大得過太子不成?
賀二夫人心裡想得美,卻也沒動動腦子想想,戚縉山是太子太傅,太子怎麼會一口答應幫助賀家呢?
馬車緩緩行駛在靜僻的小路上,下人們圍著馬車,但都隔得老遠,這般才聽不見馬車中傳來的細細嗚咽之聲。
謝明月滿臉酡紅,裙擺堆疊,窩在戚縉山懷中。
她得了他紓解一回,勉強回了些神智,隻是體內還是燒得厲害,就連呼吸都滾燙至極。
戚縉山替她抹去眼前朦朧的淚水,一點點在她唇上輕啄。
他呼吸粗重,緊緊掐住她的腰身,一點一點溫柔地同她鴛鴦交頸,旖旎的氣息填充著馬車內,謝明月壓抑住厚重的喘息。
此時的場景,謝明月猶如落水之人,纏著一塊浮木。
這到底是誰給她下的藥?藥性竟然如此之烈。
可如今還未到府中,在馬車上,她死死維持著最後一絲理智,戚縉山也懂得她的顧慮,隻一邊儘力地撫慰著她,讓她稍微好受一些。
他自己的衣袍也被謝明月的手扯得亂七八糟,像個大型的枕頭,任由他抱著,不斷磨蹭。
一聲聲嬌吟在耳邊炸響,戚縉山心跳如雷,他們之間倒是很久沒有這般激情過了,隻是一想到謝明月這般的情態也被旁人看了去,他的眸中便倏然生出一股幽暗之火。
就在他幫助謝明月親吻紓解之時,謝明月散開的腰間衣袍上突然落下一個香噴噴的囊袋,齊景山目光一瞥,陡然定在那裡,神色瞬間凝重起來。
恰逢謝明月在他懷中繃直了腳尖,又長長地呻吟了一聲,獲得了短暫的平靜。戚縉山一把撈起那香囊,隔得遠了些,輕輕喚醒她,問“這是何處得的?”
謝明月眼皮猶如千斤重,她微微合著眼睛,看到那香囊,嬌聲哭道“在你房中拿的,怎麼,這東西有問題嗎?”
體內翻湧的熱浪灼燒著她,令她無暇顧及其他。
戚縉山狠狠攥住那枚香囊,鼻中聞到一股異香,連忙將之拋遠了些,又扔了件衣服去蓋上。
“沒什麼,乖,我們就要回家了。”
他低聲安撫著謝明月,一邊暗暗歎了口氣,那香囊可不正是那日戚老太太塞給他的那個嗎?
隻是他放在房中,卻不知為何被謝明月翻出來帶在了身上。
隻不過……
戚縉山一麵安撫著懷中的人,一麵細思。
這香囊他命人去查過,隻稍稍有點助興功效,絕不可能將謝明月害得如現在這般神誌不清,幾欲難受致死。
她身上定還有其他人動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