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門派,什麼幫會,都要歸於武協。
“但願後來人,可以走出新的道路,推陳出新,發揚六勢,光耀洪聖門楣……”
白發老者背影落寞,站在庭院當中,一招一式演練拳術。
時而如狂風過境,洶湧席卷;時而像烈焰濤濤,霸烈凶狠……
六種心勢意象熔於一爐,幾乎抵達無法揣度的恐怖境界。
天地都在變色,虛空都在塌陷!
“呼!”
秦時隻觀看片刻,就已經滿頭大汗,精神疲倦。
“祖師爺以身容納六種心勢意象,至少破了四限,生命力雄厚到極點,不知道是專職級幾段。”
他將手從石碑移開,驚歎不已,突破大限,神駐內景,竟有這般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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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功法傳承的前輩精神共鳴,這等於跨越時空,一對一指導了!
難怪人人都想衝擊神關大限,如此好處,怎能讓人不眼熱?
“並非每一個突破大限,神駐內景的幸運兒,都有這種機緣。
更多隻是提升悟性,凝聚智慧之光,更方便領會心勢意象。
精神共鳴,學而習之,很罕有的天賦了。”
超級小賀睜開眼,表情複雜說道。
左看右看,秦時也不像那種億萬裡挑一的蓋世奇才。
可每一次得出的結果,皆讓人瞠目結舌。
“賀嵐禪他破了神關大限沒?”
秦時好奇問道。
“自然,他是肉身七限全部圓滿。”
超級小賀頷首。
“七限皆破,心靈無瑕,居然都隻是半步武神。”
秦時搖搖頭,看來那一步真的很難很難邁出去。
他看了一眼蘊含賀嵐禪武道氣運的道性化身,不知道自個兒能否接住“石佛傳人”的名頭。
退出內景地,秦時神清氣爽,過得牢關,破去大限,第二次新生階段降臨。
他明顯感覺得到,澎湃的生命力在體內衝刷,發出江河奔湧似的動靜。
倘若閉眼內視,寸寸血肉像蘊著光,向外透體而出。
尤其是聯結四肢軀乾的十二條深黑大筋,像走水蛟龍,更添幾分強韌。
“正是修行時啊。”
秦時按耐不住練功**,第二次新生蛻變,也許能夠令他抵達四十點生命力,業餘級六段的臨界值。
腦海裡不停回放著祖師爺的演法畫麵,時而暫停,時而慢放,一舉一動無不烙印心間,以供自己慢慢咀嚼,仔細品味,恨不得掰開揉碎,吸收消化!
“我這也算祖師爺的隔代徒弟了,論輩分,興許老梁還得叫我一聲師叔祖!”
秦時閃過大逆不道的念頭,很快沉浸在百相煉勢的精進之中,空間並不寬敞的宿舍房間,他的拳腳牽動氣流,形成大大小小的漩渦,不僅分散對手的擊打力量,還能洞察移動軌跡。
“小時,我買完煙……”
老梁推開房門,卻是呆住。
他直愣愣注視著拳腳招式圓融如意,仿佛大師氣度的秦時,眼神莫名地恍惚了。
自家徒弟這打法,怎麼越看越像師爺那一輩……
……
……
回到總務處,霍秘書敲響陳若複的辦公室門扉。
得到進門的應允後,這才步入房間,做簡單彙報:
“部長,高海鵬被打死了。”
陳若複倒是不意外,手指輕敲桌麵笑道:
“我之前問小秦,他師傅有沒有人脈、背景、門路。這小子跟我打馬虎眼,隻說是體育老師。
我尋思著,他這麼一塊良才美玉,讓體育老師教,豈不是浪費。好家夥,一查才知道,他這師傅來頭了不得。
衛國勳章,一級戰鬥勳章,戰錘榮譽勳章……戰團裡麵立下這種功勞,並且活著授勳的,那都是狠角色。”
霍秘書低頭說道:
“我看梁先生為人……還算和善,沒什麼戰團悍卒氣焰。”
他過去接觸過軍部人員,雖然沒到囂張跋扈的過分程度,可那股子久經殺場,說一不二,蠻橫猛鷙的行事作風,也著實叫人頭疼,難以相處。
“前線打仗的,瞧不上咱們後方乾行政的,也屬正常。人家拋頭顱灑熱血,出生入死,脾氣大點也不算毛病。
戰團服役的精銳,隻服從軍部體係,你我確實不值得被放在眼裡。”
陳若複輕輕說道:
“我沒查到梁正雄因為什麼被剝奪勳章,想來是犯了上軍事法庭的大罪,但他被關在琴城監獄還能釋放出來,隻有兩種可能,要麼他背景硬到審判庭都不敢動,要麼……他存在的價值遠遠大於一整支覆滅異星的特戰隊伍。
以後咱們與小秦接洽,彆把自己擺的太高,要充分尊重人家的意見。
再者,衡州武協那邊已經回信了,如果小秦的表現與描述無誤,他將入選本年度的‘武道新星’,得到八千萬的初始讚助。”
八千萬?
培養武道新星?
這下要起勢了!
霍秘書心頭一凜,儘管秦時展現出極為優異的天賦資質,可因為年紀小,又是學生,往往下意識會有些看輕或者不夠重視。
“我記住了。”
陳若複再交待幾句,關於“政績工程”的開發,揮揮手讓霍秘書離開。
他坐在那張寬闊的辦公桌後,眼神微微凝重:
“高海鵬死得不冤,可秦義雄怎麼也跟著死了。難不成,小秦背後還有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