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彆人,正是一直躺在醫院裡的植物人仁恒。
看清是任恒的管菲、陳叔、任臨三人瞬間如遭雷擊,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反觀餘年,則是臉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
“你……你不是躺在床上都快死了嗎?”
任臨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任恒,差點以為自己看見鬼。
想到這一切都是任恒在背後謀劃,任臨頓時細思極恐,感覺一股股涼氣從腳板底升起,席卷全身。
“是嗎?可能你希望我快點死吧。”
身穿黑色西裝的任恒頭發錯落有致,就連精神麵貌與前幾天餘年見到時都有了質的提升,陰鬱的眼神和冷峻的臉龐,可謂是氣場十足。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任臨瘋狂搖頭說道:“我親自問過醫生,醫生明明說你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你怎麼會站在這裡?”
“醫院的醫生和護士都是我的人,如果他們不那樣說,你又怎麼會動手?”
任恒麵無表情的說道:“何況你欺負我的老婆,我再繼續躺在病床上,定然死不瞑目。”
說完,任恒看向手拿匕首的管菲,表情柔和下來,說道:“菲菲,你辛苦了。”
“任恒……”
聽到這話的管菲立即露出滿臉委屈,說道:“你再不來,我就要被他們欺負死了!”
“我知道,所以我來了。”
任恒微微一笑,說道:“看到你沒事,我放心。”
“我沒事,但你一定要給我做主。”
管菲柔聲道:“你不在的時候,他們都在欺負我。”
陳叔看了眼管菲,嘴角狠狠的扯了扯,心想這女人真有手段,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能翻盤。
不過這對他也是件好事,管菲沒事,他自然沒事,而且順勢抱上大樹。
想到這裡,陳叔立馬胸有陳竹。
“你藏得真深!”
任臨盯著任恒,無奈道:“我輸了,不過我輸的起,我認!”
“你認就好。”
任恒微微一笑,揮了揮手。
下一秒,周圍七八個小弟衝上去瞬間將任臨紮成馬蜂窩。
人群散去,任臨躺在血泊中,再無半點生機。
看著這一幕的餘年眉頭扭成了“川”字,再看任恒臉上沒有半點不忍的表情,餘年心裡明白,以前的任恒已經死了,現在的任恒已經徹底換了個人。
解決完任臨,任恒麵帶笑容的衝管菲招了招手,“走吧,跟我回家,沒事了。”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管菲放下架在餘年脖子上的匕首,滿臉開心的奔向任恒,猶如當初的熱戀期一樣撲進任恒的懷抱,嘴上說道:“你知道嗎?你不在的這段日子,我既想你又……”
噗嗤——
未等管菲說完,不知手中何時多了把匕首的任恒狠狠的將匕首刺進管菲腹部,伴隨著任恒臉色逐漸陰沉,血液轉眼間染紅管菲衣服。
鬆開任恒,管菲看著插在腹部的匕首,滿臉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