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子小姐,你這是?”長川恒八郎一下車,便看到門口婀娜多姿的南造芸子,驚聲道。
“長川君,不好意思,用這種手段把你請過來,實在是冒昧。”南造芸子盈盈笑道。
“芸子小姐此話何意?”
長川恒八郎有些懵,聽她話裡的意思,仿佛要對他不利似的。
“長川君,你勾結支那抗日分子,出賣鬆井大將閣下的車隊行駛路線,奉司令部命令,現正式對你進行審訊。”
南造芸子說完揮手讓手下把長川恒八郎帶進去。
“芸子小姐,誤會,一定是誤會,我怎麼可能出賣鬆井大將閣下的車隊行駛路線,我是日本人……?”
長川恒八郎一邊掙紮,一邊急聲解釋道。
南造芸子卻是懶得聽他聒噪,長川恒八郎這個混蛋,慫恿派遣軍司令部的木村大佐追求她,此事令她十分不開心,今天讓她逮著機會,她不僅要給其扣一頂勾結抗日分子的帽子,還要他嘗一嘗特務課的酷刑。
一間遍布蜘蛛網的破敗屋子。
一盞煤油燈緩緩亮起,微弱的火光把房間映襯的忽暗忽明。
兩名便衣特工把長川恒八郎綁在一張靠椅上。
“芸子小姐,你想乾什麼?我是派遣軍司令部的翻譯,你不能對我動刑。”長川恒八郎眼中彌漫著一抹恐懼。
“想乾什麼?”
南造芸子冷笑道:“當然是替帝國教訓你這個叛徒。”
她手裡拿著一個小鐵錘,彆看家夥什不大,但一錘下去,足以讓長川恒八郎體驗斷骨之痛。
“不,我不是叛徒,你不能這樣對我,我要見木村大佐……。”長川恒八郎驚聲道。
“木村大佐?”
南造芸子冷笑道:“你這輩子都彆想再見到木村。”
言畢,她拿著小鐵錘,狠狠砸在長川恒八郎的膝蓋上。
哢嚓一聲脆響。
伴隨著長川恒八郎殺豬般的慘叫聲。
南造芸子把心中的火氣發泄出來,把小鐵錘拋給野澤大輔,道:“把他的腳趾骨、手指骨全部砸斷。”
“哈衣。”
野澤大輔提著小鐵錘恭敬道。
接下來。
便是一陣陣歇斯底裡的慘叫咆哮,猶如宰豬一般。
南造芸子嫌長川恒八郎叫聲太大,吩咐手下人給他嘴裡塞了一塊破抹布。
在野澤大輔一番猛如虎的操作下,長川恒八郎的手指骨被砸斷四根,劇烈疼痛使其短暫昏厥過去。
一名特工端來一盆冷水,把長川恒八郎潑醒。
“長川君,若是你承認勾結反日分子,出賣鬆井大將閣下的車隊行駛路線,我可以看在木村大佐的麵子上,放你一條生路,否則……?”南造芸子冷聲道。
“不……不是我……。”長川恒八郎疼的直哆嗦,說話都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