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權左不動聲色看了權宴三人一眼,他們真的不知道嗎…
鳳九卿開車回來在車庫一個漂移停好車子,下車進去電梯,腦子裡還想著下午那句不止我愛你是什麼意思?
就不能和她說大白話嗎?討厭死了…鳳九卿完全沒想過這個高度是她拉起來的。
直接回到房間換了家居服套著睡袍下樓,今天晚上雲景是不是會被請過來?
剛出電梯鳳九卿就抽了抽嘴角,這是……什麼情況?
“這位就是權夫人吧?”徐聞看著停住腳步的的鳳九卿對著她開口。
“嗯…”鳳九卿有些無語,裝什麼啊?還有,他們三個是什麼情況?
白墨站起身對著鳳九卿伸出手:“您好,權夫人。”
“嗯。”鳳九卿無視白墨的伸出的手,不想搭理他,走過去坐在沙發主位上,看著幾人有些頭疼。
怎麼辦?今天沒心情陪他們演戲。
“這裡位是?”
權宴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幾個人:“這三位是玄門三大家的家主,來給您看陰氣。”
“家主?”鳳九卿看向白墨:“你也是家主?”她怎麼不知道?
“對啊。”白墨捋了一把自己的粉發:“專業的。”
專業的非主流嗎?鳳九卿麵無表情的看向權宴試圖在問他這對嗎?
權宴揉著眉心這位白家小家主確實不著調:“小嬸嬸,他確實也是家主,白家的。”
鳳九卿癱軟靠在沙發上,心好累啊:“不是隻叫了雲家?”
雲景在旁邊平靜的開口:“比較棘手,所以都叫來了。”他不會承認是他一不小心說漏嘴了。
“有多棘手?”鳳九卿擰著眉看著白墨的粉毛,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權左在旁邊笑著開口:“你身上的陰氣一直很重,最主要是荷花池的事情。”
“荷花池怎麼了?”鳳九卿確實不知道,今天她還沒進香室呢,反正早上權梟九上過香了。
“去看看唄…”白墨翹著二郎腿,真沒想到她竟然結婚了,嫁的還是權梟九這個危險的京城掌權人。
不過彆的不提,兩人身份相貌甚至性格都格外般配。
鳳九卿眉眼厭厭:“白家主沒看?”
“沒有,我們剛到。”徐聞起身看著鳳九卿:“走吧,權夫人去看看。”
權宴幾人也站起身來領著眾人前往荷花池,權左不想動彈說自己腰疼就沒跟上。
看著眾人離開客廳冷笑一聲,再多人去看有什麼用,照樣解決不了。
他最完美的作品沒有消散就證明媒介還在,隻要它不消失,今天晚上自己就能在做個媒介出來。
鳳九卿踢踢踏踏的走在權宴後邊,聽著旁邊白墨嘰嘰喳喳的聲音,頭疼欲裂,想罵他。
“你染個粉毛是想告訴彆人你是個受嗎?”
“哈?!”白墨捋著自己的淡粉色頭發,娃娃臉上滿是憤怒:“這叫櫻花粉!流行色!”
“還有!老子是直的!!”
“哦…”鳳九卿無視白墨的怒吼:“那你適合染綠色的。”
白墨懵了一下:“什麼意思?”
“顯白。”
“啊?”白墨沒理解,他總覺得她說的不是好話。
徐聞站在荷花池旁邊,滿臉玩味兒開口:“她說你是白癡。”
白墨滿眼怒氣的盯著鳳九卿,剛想開口就被鳳九卿一把推開:“擋視線了。”
鳳九卿沒理會旁邊氣到爆炸的白墨,歪著頭看著荷花池上方的東西。
“這手法…熟悉啊。”
幾人臉色都算不得好看的看著那團黑霧,柳家的事情還有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