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晚星戳著權擎:“二哥,小嬸嬸這是認識他們?”
權宴在前麵沉穩的開口:“禁聲。”說完看著忽然跳上荷花池壇邊的幾人。
四人站在荷花池的台子上,徐聞有些嫌棄的皺著眉頭扒開一點猩紅的泥土:“人骨肉活泥。”
白墨娃娃臉皺成一團:“好惡心啊。”
“骨泥?”權晚星在後麵出聲問著蹲在台子上的四人:“骨泥是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徐聞掏出手帕擦著手指:“活人打成的泥混合著泥沙製成。”
“活人…成泥?”權晚意臉色有些發白壓抑著突如其來的惡心:“瘋了嗎?”
徐聞嗓音冷淡:“邪修在玄門本來就屬於瘋子。”
雲景看著上方的黑霧和周邊濃重的孽障:“孽障掩蓋,黑霧吸食壽元和道行。”
“媒介還在。”說完看向蹲著看肉泥的鳳九卿:“元寶拿走了?”
“啊?”鳳九卿抬起頭有些無辜:“不知道啊…”
雲景和鳳九卿對視一眼沉默了一瞬,看向身後站在草地上的眾人:“元寶呢?”
權晚意從頭聽到尾確定他們真的認識:“在我房間。”
“我上去叫?”
“不用。”徐聞站起身看著身後的主樓:“哪間是你的?”
權晚意伸手指著三樓的一家間窗子:“這個。”
“嗯。”徐聞抬手一道黃符甩到窗子前,黃符瞬間燃燒起熊熊大火片刻消失。
雲景看著縱火符有些不解:“邪霧怕火,元寶怎麼不放火除掉?”
鳳九卿帶著睡袍上的帽子:“不知道啊…”
白墨在旁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撒手掌櫃。”
元寶本來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就被窗外的火光差點閃瞎了眼睛,起身抖了抖身子,走到窗邊看著樓下荷花池站著的人,開窗一躍而下。
“呀!”權晚星沒忍住驚呼,三樓跳下來不會有事吧?沒等她的擔憂說出口,元寶穩穩落在地上。
甩著尾巴誰也沒看就盯著白墨的頭發,幽綠的眼睛裡寫滿了嫌棄。
白墨咬牙切齒的開口:“你那是什麼眼神啊。”
元寶甩著尾巴跳進權晚意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著。
雲景看著元寶懶散的樣子有些無奈:“元寶,媒介呢?”
“喵~”
“祈安?”
“喵~”
雲景看著玩著帽子上邊兩個兔耳朵的鳳九卿:“祈安回來了?”
“嗯呐…”鳳九卿點頭:“那就是在香室呢,你們上去?”
權宴在後麵出聲阻止了:“權左在客廳。”
他們雖然不清楚具體什麼情況,但也合理懷疑這件事是他的手筆。
“無所謂…”鳳九卿站起身:“媒介一除,他有反噬就死了。”
雲景在旁邊思索了一瞬:“我們先研究研究在除?”
徐聞看著荷花池的骨泥:“可以。”
“這個手法過於熟悉。”
白墨皺著娃娃臉:“那個大叔不是在客廳?”
權晚星在後麵開口:“我去叫走?”
“不用,讓祈安下來。”鳳九卿指著客廳到荷花池的那道廊庭:“你們守著彆人他過來,就說在布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