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點戀家。
若是小念在的話還能抽空帶她去遊樂園玩玩。
於是我又回房間補覺了。
等待的時間我們四個人搓起了麻將。
也不知道塗山淮是從哪學的,教會了我們三打麻將。
我今天大概是運氣不好,交了不少學費。
但越輸越上頭,越玩越起勁。
坐得腰酸背痛夜幕降臨也沒察覺。
還是保鏢來敲門說周先生與他妻子已經到了我這才依依不舍的從麻將桌上下來。
我決定等回了春城之後去城裡買個麻將機,閒暇之際在家搓麻將。
還就不信了,我能回回輸。
出於女人的嫉妒心理,我將自己認真的打扮了一番。
望著鏡子裡的自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與那婚紗照上的女人比起來,明明不相上下,畢竟我可是‘狐狸精’。
“很美。”司淵不知什麼時候從背後貼緊我雙手環住我的腰肢捏著上麵的軟肉。
“當然。”我揚起一個自信得意的笑容。
他仍然是以鬼體陪伴於我左右,塗山淮和扶朔也已經收拾妥當。
我們在保鏢的帶領下來到了這幢酒店的二樓宴會廳。
周先生訂了一個奢華的包廂。
進入包廂的那一瞬間,對上了他略微失望又悲愴的雙眼。
看樣子應該是塗山淮給他的三角符奏效了,並且那個人是他最不願意相信的人。
而他的妻子,眼裡則閃過一絲慌亂還是強撐著笑意與我們打著招呼。
我與塗山淮他們麵麵相覷心裡已然有了答案。
雖然她極力隱藏,但我還是感受到了同類的氣息。
周先生身邊的妖物便是他妻子無疑。
至於是什麼物種,還需探究。
如今見到真人,果真是美的驚心動魄,也難怪周先生如此傾心相待。
換做是我,我也會將她捧於手心精心嗬護舍不得她受一絲苦。
欣賞美的事物是人的天性。
隻是...她不該對周家父母出手的。
我們從未刻意掩飾自己的身份,所以她也是清楚知道我們的身份。
一頓飯吃起來各自心懷鬼胎,氣氛十分微妙。
周先生明知她是那隻殘害自己父母的妖物,仍替她剝蝦扒蟹,動作嫻熟應當是如此做了許多年養成了習慣。
在這裡不好與她動手,為避免傷及無辜,隻能等著飯後與周先生帶著她一起回老宅再作打算。
我寧願她有什麼苦衷,也不願意她蟄伏五年隻為了吸食他人精氣。
畢竟她真的太美了。
我自愧不如。
也甚是喜歡。
“阿卉,晚飯後一起去看爸媽嗎?”周先生問出這話時明顯感覺他妻子拿著筷子的手一頓。
還是強顏歡笑的衝他點了點頭。
我正在揣測周先生給我們三編了一個什麼樣的身份,他隨即將目光移向了我們。
“塗醫生也一起吧。”
“嗯。”我淡淡的回答道。
哦原來是醫生。
我定睛看向身旁的塗山淮,他不知道從哪整了一副金絲眼鏡帶上,倒是有那麼幾分像海外歸國年輕有為的醫生。
而我,倒像是個妖豔好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