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蕭寧遠來這是為了什麼。
她便要讓蕭寧遠貪戀她的身子!
這樣想著,玉姣便直接勾住了蕭寧遠的脖子,將自己的櫻紅色的唇送上。
蕭寧遠被玉姣吻上的一瞬間,有些錯愕。
他其實來這……隻是想瞧瞧玉姣,昨夜是因為撞上玉姣沐浴,玉姣有主動勾引,他麵對玉姣的時候,一直沒什麼自製力。
所以才胡鬨了起來。
至於那湯,的確是他送的避子湯。
他的確不想讓玉姣有孕。
確切地說是暫時。
倒不是為了彆的,就算是宮中情況詭譎,他也會想辦法護住自己的孩子,不想讓她有孕,是因為她生完錦兒,還沒有好好的養著,如今若是接著有孕,對玉姣的身體損傷太大了。
他要的,不是一晌歡愉。
他要的是長長久久的相伴。
但他著實沒想到,玉姣剛見了自己,就這樣熱情主動。
縱然他隻是打算來和玉姣說說話的,也被玉姣勾了個性起……
玉姣見蕭寧遠僵在那,心中就想著,蕭寧遠寵幸了自己不知道多少回,還有旁地女人,如今裝什麼清純?
這段時間玉姣的心中一直是有一口怨氣的。
此時這怨氣,彙集在一起,讓玉姣一把扯開了蕭寧遠的衣領子,將手摸了進去。
她這是想豁出去了!
重新複寵,總好過一直窩在這攬月居,若能安穩度日也罷了,可她是當母親的,總得為孩子籌謀!
否則,她的錦兒,豈不是重蹈她小時候的覆轍?
她這樣想,不是責怪柳氏沒當好母親的意思,畢竟柳氏當初的身份更低,能護住孩子們長大已經很難得了。
但她覺得,自己做得可以比母親更好。
玉姣這樣的主動,終於將蕭寧遠的克製擊了個粉碎。
蕭寧遠一把將玉姣抱起,走到床上。
接著玉姣就察覺到,帶著鬆木香的炙熱氣息,就灑落在自己的身上。
暖帳生春,鶯歌婉轉中。
到了最後,玉姣都開始求饒了。
蕭寧遠才停了下來。
等著雨消雲散,蕭寧遠看向窩在自己懷中的玉姣,想開口說話。
但懷中女子明顯累極了,已經睡了過去。
蕭寧遠啞然失笑,然後將懷中的女子抱緊了一些,又為兩個人拉上被子。
玉姣自生完孩子就身體發虛。
本就貪睡。
這晚上沒睡覺,還幽會了蕭寧遠,早上自然就起不來。
秋蘅抱著錦兒往這邊走來的時候。
就見春枝比畫了一下:“噓,小聲一些,娘娘還沒睡醒。”
秋蘅有些意外,壓低了聲音問道:“娘娘這兩天,怎麼越起越晚?是不是身體有何不適?”
春枝道:“娘娘這兩天熄燈晚,許是心中沉悶,睡得太晚了……所以才起不來。”
秋蘅很是心疼:“真是苦了咱們娘娘。”
“也不知道咱們那位陛下,怎麼忍心讓如花似玉的娘娘,在這冷幽的攬月居,獨守空房……我若是男人,定每天夜探攬月居!”秋蘅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