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看著春枝,開口解釋著:“陛下莫怪,春枝這幾日,有些深思不寧的……”
蕭寧遠含笑道:“無妨。”
玉姣道:“春枝,你先下去吧。”
其實玉姣能猜到,春枝看到蕭寧遠是有多震驚的,但此時不是和春枝詳細解釋這些的時候。
春枝恍恍惚惚地下去了。
藏冬才道:“陛下,燕門戰報。”
關於戰報的事情,都是要第一時間呈現給蕭寧遠的。
蕭寧遠拿過那放著紙張的卷筒,看了一眼後,便擰眉道:“如今北燕,這是想趁我大梁皇位更迭,進犯我大寧。”
“不過,將士們做得很好。”蕭寧遠的臉上還是帶著一絲欣慰的。
玉姣從蕭寧遠的言語和表情之中看出來了。
應該是那北燕,又進犯了,隻不過被將士們擋了下來。
其實近些年,那北燕已經被打服了,邊關已經有好幾年安穩日子了。
但近些日子,那北燕許是又蠢蠢欲動了。
玉姣心疼地看著蕭寧遠。
這個皇位,當真是不好坐啊,如今內憂外患,其實當皇帝也挺不容易的。
……
此時的楚妃殿。
夜已經深了。
楚欽月還坐在桌前,沒有就寢的意思。
旁邊的織晴過來勸著:“娘娘,時辰不早了,您該歇著了。”
楚欽月道:“陛下還是沒來嗎?”
織晴垂頭,這是事實,但這話她若是說出來,娘娘肯定會不高興,到時候下人的日子就不好過。
這樣想著,織晴就道:“娘娘,陛下最近公務繁忙,您不要太憂心了。”
楚欽月道:“不對勁,還是不對勁。”
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告訴楚欽月,定然是有哪裡不對勁的。
她沉聲吩咐了下去:“給我盯緊了玄清殿,瞧瞧近些日子,可有什麼不長眼的宮女,魅惑陛下!”
楚欽月微微一頓,冷聲道:“若是有的話,那絕對留不得!”
她自是沒辦法輕易的去動秦宜蘭,但若是有什麼不長眼的宮女,她自是可以隨便就處置了。
這種事情對於楚欽月來說,不是第一次做。
所以,楚欽月吩咐下去的時候格外輕鬆。
她如今絕對不允許,除卻自己之外,蕭寧遠的身邊還有彆的女人!
因為她如今也隻有蕭寧遠。
若當真失去了蕭寧遠的寵愛,她在這宮中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
天未亮,蕭寧遠便從攬月院離開,悄無聲息地回到了玄清殿。
春枝進了屋子,瞧見玉姣的時候,欲言又止。
玉姣笑道:“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春枝道:“所以這些日子,深夜來攬月居和娘娘相會的男子,一直都是陛下?”
玉姣點了點頭。
說到這,玉姣便道:“這些日子?你是早就察覺到了嗎?”
春枝尷尬地說道:“也不是很早,就是發現娘娘這有了男子的物品,還有……”
春枝越說越尷尬,便沒將看到玉姣身上紅痕的事情說出來。
玉姣道:“所以,你這兩日憂心忡忡的,是覺得我同什麼彆的男人見了麵?”
說起這個,春枝就委屈了起來。
“娘娘!您同陛下見麵,瞞著奴婢做什麼?你知不知道,奴婢有多擔心?”春枝說著說著就紅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