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難保不是這秦宜蘭為了陷害楚欽月,故意為之!”玉姣補充著。
春枝瞪大了眼睛,開口道:“不管是哪種,那她們都真是太惡毒了!”
之前在忠勇侯府的時候。
春枝就親自經曆了後宅爭鬥。
當時春枝便覺得,自己的本事若是當個妾室,活不過三天就沒了。
可如今想想。
當初忠勇侯府的那些,和如今宮中的這些動輒就要人命的手段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春枝心疼地看向玉姣:“可不管怎麼說,娘娘都躲在這攬月居了,這火還是往咱們這攬月居燒。”
“那便不必躲。”玉姣沉聲道。
無論如何,她也不想在這攬月居被動受氣了!
玉姣看向春枝,問道:“秋蘅怎樣了?”
說著話,秋蘅就端著一碗藥進來了。
瞧著行動已經麻利多了。
秋蘅開口道:“娘娘,這藥奴婢已經喝了一碗了,沒什麼大礙,您也喝一碗,萬一有什麼餘毒呢?”
“還有,錦兒也得用一些。”秋蘅繼續道。
秋蘅說起話來,還有點大舌頭,應該是舌頭發硬,但總體來說,看起來好多了。
玉姣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下了。
看起來這藥還是有效果的。
玉姣看著春枝說道:“春枝,你也去喝一碗。”
春枝點頭道:“是。”
等著主仆們都喝了藥,又給錦兒喂了藥,太醫又給幾個人診脈,然後才道:“攬月居眾人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玉姣道:“多謝幾位。”
說著,玉姣便看了春枝一眼。
春枝拿了一些碎銀出來,賞了下去。
這攬月居一窮二白的,但該賞的,還是得賞。
這麼一折騰,已經到了傍晚,春枝就道:“楊成元送來了飯菜,娘娘先用一些吧。”
什麼事兒都不做的楊成元,今日倒是主動辦了一些事。
玉姣道:“大家今日都累了,一起用。”
秋蘅搖頭說道:“我不吃了。”
玉姣看向秋蘅:“你還不舒服嗎?”
秋蘅哭喪著臉說道:“奴婢就是記得,自己好像吃了很多好吃的,有些膩住了,沒什麼胃口。”
玉姣啞然失笑。
這個大饞丫頭,中毒的幻覺都是吃好吃的。
玉姣坐下,才下筷沒兩口,屋外就傳來了急切的腳步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