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容疏影說不動容那是假的。
有個男人一心一意地維護關心,她應該知足。
但想到她的攻略任務,立馬說道:“我們不應該停留在兒女私情上,而是要放眼未來,等我們成就大事,有的是時間卿卿我我,明白嗎?”
秦世清慌忙點頭:“這道理我懂,隻是委屈影兒了。”
又和容疏影膩歪一會,直到容疏影和顏悅色,這才離開落櫻院,來了攬月院。
一路上他都想過了,沈棲月見到他,必定欣喜若狂,他該怎樣在安撫到沈棲月,又能完美脫身呢。
沒想到來了就吃了閉門羹。
吃了閉門羹也就算了,還遇上一個腦子不知道拐彎的棒槌把門的,連他的麵子都不給。
“快把門打開,本少爺要進去。”
秦世清恨不得一腳把門踹開。
但看到結實的門板,收回伸出去的腳板。
沈家的銀子多得沒處花,把個門板做得比城門都要結實。
他還沒傻到用自己的腳底板,和城門硬碰硬。
銀杏手上攥緊燒火棍,問道:“二少爺,您在攬月院有房間嗎?”
二少爺?
這稱呼令秦世清腦門子冒火星。
但他現在顧不上這些,能進去攬月院,才是他的目的。
秦世清愣了愣,他在攬月院真的沒有房間。
他若說沒有房間,那他是不是就不算是攬月院的人?
隨即,秦世清就想明白了。
這裡是沈棲月的院子,沈棲月是他妻子,他來妻子的院子,還要什麼房間?
賤婢,差點把他繞進去。
見他沒回答,銀杏接著問道:“二少爺在攬月院用過一次膳嗎?”
這次不等秦世清回答,銀杏就說道:“二少爺在攬月院沒有住的地方,也沒有在攬月院用膳的地方,那就不是攬月院的人。
恕奴婢不能給二少爺開門,否則,郭義的下場就等著奴婢呢。
想必二少爺心地善良,不會害得奴婢落得葬身荒野的下場。”
秦世清頓了頓,感覺銀杏說得有點理,又覺得銀杏好像真的把他繞進去了。
“大膽奴婢,給本少爺把門打開。”
“對不起,奴婢是我家小姐的奴婢,隻聽我家小姐一個人的吩咐。”
銀杏接著舞動燒火棍,任憑秦世清在外麵說破天,就是無動於衷。
“少爺,我們回去吧,這丫鬟就是個一根筋,腦子被驢踢過,根本轉不過來彎,您在這裡著急,說不定她根本不理解少爺的心思。”
時間長了,小廝解勸道。
秦世清乘興而來,此時一肚子的火氣,大聲喊道:“沈棲月,我知道你聽到了,我是來給你賠禮道歉的,我不信你的心眼就這麼一丁點,你就不能打開門,聽我解釋一句?”
大門依然沒開,隻聽到裡麵舞動棍棒的聲音。
秦世清甚至覺得沈棲月就在大門後麵,聽著他在外麵著急上火,自己卻躲在暗處偷笑。
“這個沈棲月,越來越不像話了。”
秦世清嘟囔著,咬緊了薄唇,轉身離去。
銀杏聽到外麵沒了動靜,悄悄打開大門,見秦世清已經帶著身邊的小廝走遠,得意地關上門,接著舞動手上的燒火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