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侯爺思量了一番。
又對幾位郎中問道。
“李校尉雖然能壓製邪祟。”
“但也不是長久辦法。”
“眾位可還有其他辦法治療舍妹的病嗎?”
幾名郎中對望了一眼,都是眼神閃爍。
他們剛才拋出所謂的邪祟之說,其實是給無法治療白雨萱的心病找的借口。
現在既然有這位李校尉能夠讓白小姐的噩夢減輕。
那不如就把這治療心病的責任,拋到那位李校尉的身上。
老郎中眼珠轉動,然後起身拱手回道。
“啟稟侯爺。”
“我們雖然知道病理,但白姑娘的病,在神魂不在身。”
“我們能做的,也就是給白姑娘開幾副安神的藥而已。”
“不過侯爺也勿慮。”
“有李校尉在身邊壓製邪祟。”
“想來白姑娘短時間內,也無大礙。”
聽聞這話,女侯爺依舊是麵帶憂色。
然後開口問道。
“也就是說,你們也無此病的根除之法嗎?”
幾位郎中麵麵相覷,都是搖頭歎息。
龍驤侯麵露優思。
原因也很簡單,上京敘功之後,白雨萱就得跟隨她返回景州。
而李原也會返回青原。
到那時,白家姐妹想見李原就不容易了。
現在妹妹的病情,可以靠著李原的煞氣壓製,可那以後又該如何是好。
正在這時,那名老郎中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小聲說道。
“啟稟侯爺,其實,民間還有個法子。”
女侯爺眼睛一亮。
“哦,老先生快說,是什麼?”
老郎中,想了一下問道。
“白姑娘是否還未婚配?”
女侯爺點了點頭說道。
“舍妹,確實還未婚配。”
老郎中聽後,微微點頭說道。
“如此便好。”
“其實另一種治愈的方法也不難,”
“便是民間的禳解之法。”
“禳解之法?”
女侯爺喃喃自語。
老郎中繼續說道。
“其實啊,就是讓白姑娘與至剛至陽的男子婚配。”
“取男子身上的至陽之氣,破除掉白姑娘身上的邪祟。”
“陰陽調和。”
“如此就可徹底治愈邪祟之病。”
“當然,這婚配的男子,也必須是如李校尉這般的人物才行。”
聽聞此話,女侯爺就是一愣。
“這....”
女侯爺先閉目沉思了一下,然後對著幾位郎中揮了揮手。
“我知道了。”
“幾位先生辛苦了,你們先下去吧。”
這幾人連忙躬身行禮,退了出去。
出了龍驤侯的營帳,幾位郎中都是長出了一口氣。
老郎中在侯爺麵前說出的禳解之法,其實就是禍水東引。
他們查看過白雨萱的病情。
這種被驚嚇後留下的心病,極為難以治愈。
但他們都懾於龍驤侯的威勢,不得不來醫治。
如果治愈不好,難免會引得侯爺暴怒。
所以幾人都是進退為難。
恰巧這個時候,女侯爺說起了在李校尉麵前,舍妹病情好轉的事。
老郎中靈機一動,就將治愈白小姐的辦法引向了李原。
不過他也並非是無的放矢。
在此時的大梁民間,因為生產力落後,民眾愚昧。
這種禳解之法很是常見,而且也不乏治療成功的案例。
向女侯爺提出禳解之法之後。
無論是侯爺將舍妹許配給李原幫其治病。
還是另有其他安排,都與他們這些郎中無關了。
拿到龍驤侯給的賞錢。
這幾位郎中便高高興興的返回了慶州。
而此時,在行軍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