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闔眼強忍著,終於聽見有腳步聲臨近,顧不得羞恥,我恭順跪地,無比虔誠的問:“施主,要化緣嗎?”
不等人說話,我已解開腰間長帶,垂下眼緩緩起身,任由袍子順肩滑落。
半響沒人答話,我正要抬頭,眼前忽而一黑,竟然被人直接蒙住了頭臉。
天旋地轉間,我被壓倒在長案上。
背上抵著冰涼而堅硬的桌子,小腹下卻是一陣滾熱。
他竟然就這麼直接進來了。
不對勁。
他不是老靖王!
我被腦子裡這個念頭嚇得渾身顫栗,如果被人發現我在靖王府與野男人苟且,以老靖王的權勢,我大概會被五馬分屍。
我使勁掙紮,壓低聲音大罵:“我是老靖王的人,你是誰?不要命了嗎?”
那人嗓音難耐:“是你自己問我要不要化緣的,怎麼,我不好嗎?”
說著,隻覺腰間被人用力捅來,我忍不住輕吟出聲。
我正要怒斥,他忽而噓了一聲。
果然聽見不遠處有人在說話,是老靖王的侍從陳貴,“娘娘請您過去用膳。”
老靖王回來了!
我嚇得幾乎暈厥,可身體裡那東西又硬又燙,在顫栗中開出了白花。
男人吻了吻我的額頭,繼而迅速退出。
待我扯下綁在眼睛上的汗巾,屋裡早已沒有任何人影。
老靖王的腳步聲已經到了窗下,慌亂裡,我隻能撈過披風,將自己裹緊,又把道袍丟到角落裡。
他跨入外屋門檻的瞬間,我從裡屋走了出去,跪下相迎。
“賤妾見過王爺。”
老靖王一眼看出我裡麵沒有穿衣,伸手將我撈起的同時,試圖要撩起披風。我不著痕跡的往旁側一退。
他似有怒意,“怎麼?你不願意?”
我假裝惶恐、羞澀,“賤妾…害怕。”
老靖王似乎很吃這一套,**在他眼裡瞬間湧起,又立刻隱去,“今兒陪不了你了。王妃那邊有事找我商議。”
他語氣溫和,倒真像是把我當人看。
我垂落眼眸,露出失望但隱忍的神色,“自然是娘娘的事緊要。”
正當我以為逃過一劫時,忽然看見那條繡著牡丹花色的汗巾被遺落在案頭。而老靖王也顯然看見了,他麵色陰沉,口氣清淡。
“那是誰的汗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