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蘊眼圈紅紅就要鑽進他懷裡:“我好害怕,抱抱我好不好……”
十九歲小姑娘肌膚嫩得能掐出水來,一道猙獰紅痕落在她鎖骨處。
“他們給你下藥了?”
“嗯……”
“這幫畜生。”
陸以南絕對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也會罵彆人畜生。
郝蘊難耐胡亂嗚咽,毫無章法將男人汗蒸服蹭亂。
她含住男人耳垂,哭得一塌糊塗,險些背過氣去。
如墨青絲披散,她柔軟得幾近脆弱。
滾燙小臉緊貼他胸膛,手不安分摸向下。
“薑小柒,你在找死!”
陸以南咬牙切齒摁住,輕鬆拎起少女衣領,粗暴甩進浴室。
花灑降下涼水,郝蘊顫抖著往角落縮,大眼睛氤氳著霧氣,也不說話,就巴巴盯著他眼睛看。
使人莫名心軟。
“再看就挖了你眼睛。”
“還不長記性,以為我不舍得動你?”
少女明顯慌了:“陸少,彆不要我……”
唇驀地被咬住,陸以南瞪大眼睛。
郝蘊白淨整齊牙齒小心翼翼勾勒他的唇形,一邊哭一邊顫抖向下。
吻到鎖骨處刺青時一頓。
男人臉上浮現出自厭:“害怕了?現在滾還來得及。”
郝蘊認真搖頭:“疼嗎?”
陸以南渾身血液冰涼,瞳孔微微收縮。
所有人視他為瘋子,隻有她,關心他疼不疼?荒謬!
“疼。”
男人好整以暇,看她接下來會如何做。
少女撅起嘴呼了呼氣,輕輕在蛇頭上印下一吻。
“親親就好了,親親,就不疼了,媽媽告訴我的。”
陸以南撞進郝蘊澄澈又有絲媚惑的鹿眼,有片刻方寸儘失。
他反客為主將人壓在身下。
“薑小柒,這是你自找的!”
下一秒,白皙純淨小臉鮮血淋漓,無數蛇卵在上蠕動。
女人緩緩咧嘴,露出標準微笑。
陸以南一下子從夢境驚醒過來。
睜開眼,仍是掛滿血蛇的房間,濃鬱血腥氣令人作嘔。
雨淅淅瀝瀝澆在船簷,他無意識摸上頸間刺青。
“薑小柒……”
“南哥你去哪!”
陸以南一陣風似朝樓上走去,蹲在門口的靳彌拖著麻了的雙腿吃力跟上。
南哥的方向……糟了!
包廂糜亂,郝蘊酥肩半露,臉紅腫一大片。
命她脫褲子的公子哥騎在她身上,肆意撕扯衣物。
“臭婊子,來遊輪當服務員不就為了被人上?老實點,結束還能賞你十萬塊!”
少女麵如死灰,淚已經流乾,麻木望天,眸光冷似寒潭。
她小手悄悄挪到背後,剛摸到鋒利尖銳,就聽一聲巨響。
“砰!”
門被一腳踹開,男人身著鬆垮汗蒸服,逆光走近。
“你剛才說什麼?來,離我近點再說一遍。”
“你他媽誰啊,敢壞老子好事,知道我是……陸、陸少!”
陸以南邪氣挑眉:“乾嘛呢?”
糟亂聲瞬間安靜,所有人不約而同看向這邊。
身材火辣女人不滿嬌嗔:“動一動啊,老公!”
“你快閉嘴吧。”
再不懂事插嘴,咱倆腦袋就該動一動位置了!
樂蔚臉色煞白。
“陸少,我和薑小姐玩呢。”
陸以南笑容未減,邪氣橫生:“是麼?薑小柒,你玩挺野啊?”
郝蘊當機立斷收回小刀,眼圈紅紅:
“沒有……陸少,他要強、奸我!”
少女顫抖擁入陸以南懷抱,似晨露中搖曳雛菊,帶著伶仃的可憐。
她聲音很低,低到幾乎夢囈:“彆丟下我……救救我,求你了。”
陸以南一怔。
這一刻,仿佛與夢境重合。
少女嬌軟身體仿佛小鴕鳥,害怕地一抖一抖,好似害怕至極。
一雙鹿眸埋在堅實胸膛,泛著嘲諷冷光,他看不見。
陸以南不算溫柔將人推開,護在身後。
靳彌姍姍來遲,看見此幕瞪大眼睛,喘著粗氣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