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竟然給她成人影片!
“陸少吩咐,薑小姐好好學,晚上他會檢查。”
看來,是她想的那種伺候了。
羞恥感密密麻麻蔓遍全身,心臟鈍痛到麻木。
郝蘊本意確是勾引陸以南,可真要邁出那步,還忍不住本能退縮。
人對未知事情總充滿恐懼,尤其,那人還是瓊京聞風喪膽的陸大少!
若不小心惹怒他,會不會像剛才女人一樣,屍骨無存?
這時繼母發來消息:
『給你的藥機靈點用,這次要是砸了,你母親剩下的遺產也沒必要留著了!』
啪得關掉手機,少女臉色蒼白,嘴唇緊抿,蝴蝶骨因憤怒脆弱緊繃。
七年前一場大火,無情奪走母親生命。
頭七還未過,繼母林春燕就帶著與郝蘊同歲的繼妹嫁進郝家。
他們霸占母親遺產,威脅她,為郝家做事。
郝蘊不聽話,西院遺物就會賣一批。
到現在,隻剩不到十件!
少女絕望閉了閉眼,再次睜眼,一雙水眸中透著堅毅。
『我知道了,小媽。』
藥粉似湘西蠱蟲,名喚雙飛春。
荒唐一夜後,男人會情不自禁愛上與他纏綿的人,且吃下後,每一月就要交合。
藥郝蘊一定會找機會用,但絕非因郝家。
是為了媽媽。
她要攀上陸以南,奪回媽媽剩餘遺產。
賣出去的,一件件再買回來,買不回來的,就搶!
“薑小柒,有人找!”
陸以南剛離開,誰會找她?
郝蘊深吸一口氣,緩緩露出微笑:“來啦。”
燈彌炫彩,爵士樂瘋狂敲打每人神經,包廂正中間舞台上,女人穿著清涼,大膽熱舞。
“你就是陸少新找的女人?”
樂蔚五官明豔張揚,肖似古早港圈明星。
郝蘊老老實實垂頭應是:“現在還不算,陸少沒碰過我。”
晚上估計就是了。
下一秒,她被蠻橫拽過去,臉上驀地挨了一巴掌。
“賤人!”
長長指甲在女孩嬌嫩臉上留下不輕不重刮痕。
郝蘊沒吱聲,默默承受。
她想起來了,剛才甲板上聽到的“蔚蔚”是樂家獨女,從小和陸家長子訂婚。
五年前,陸以南被陸家認回,順理成章為陸家長子長孫。
而次子陸非北,被迫和樂蔚解除婚約,讓出繼承人身份。
S國財團族規,立嫡立長,陸非北再優秀,在絕對輩分麵前,都要讓步。
“蔚蔚小姐,你應也不願嫁陸少吧?”
“我可以幫你。”
樂蔚一怔,眼神複雜。
豪門聯姻,嫁的哪裡是人?
她喜歡陸非北十年,可現在,竟要和他大哥訂婚,這誰忍得了?
心底酸澀快要漲滿胸腔,指甲狠狠掐進掌心。樂蔚惡狠狠抬眼:
“那又如何,我要的是陸太太的身份,不是他陸以南!”
“我放棄那麼多,絕對不許你玷汙它!”
重重拍手,畢恭畢敬上來兩保鏢。
“請這個賤女人滾上去跳脫衣舞!”
爵士樂暫停,無數雙眼睛盯著郝蘊被架小雞似扔上舞台。
陸以南好整以暇坐在平板前看監控,腳邊搖搖晃晃歪著空酒瓶。
他摩挲上頸間佛珠,唇角玩味勾起。
脫衣舞?她會跳嗎?郝家千嬌百寵的大小姐!
郝蘊緊擰大腿肉,儘可能讓自己保持冷靜。
她終於明白陸以南送影片目的。
他不願結婚,而她,是他樹立的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