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蒸褲紮皮帶就算了,怎麼裡麵還有條運動緊身褲?
她擦了擦額頭汗珠,還要繼續脫,被男人用眼神製止。
“換上,跟我去跑步。”
郝蘊咽了口唾沫:“不是伺候……唔!”
她被男人抵在牆上,雙手反剪。
陸以南俯身,兩人幾乎鼻尖碰鼻尖:“想怎麼伺候,這樣?”
她慌亂躲開男人的吻,瘋狂搖頭,聲音急得變了調:
“我現在就去換衣服!”
半截袖是和陸以南同樣汗蒸服,仿佛情侶裝。
經過改良,可郝蘊穿著還是不合身,鬆鬆垮垮,似小孩偷穿大人衣服。
陸以南骨節不經意擦過她臉頰刮傷。
“用上藥嗎?一會流汗浸入傷口會很疼。”
……
白天大西洋風平浪靜,自助餐廳裡,少女累得氣喘籲籲,好似下一秒就要暈過去。
陸以南則從容得多,呼吸都未曾紊亂。
慢條斯理紮起一塊牛排,放進郝蘊盤裡。
這小身板,跑步還真受不住。
“成人影片不用看,我本意送給樂蔚看的。”
欸?
那是不是也不用……
似是看透她心裡所想,陸以南點頭:“不用,在外人麵前做足戲就好。”
“陸少,是不想和蔚蔚小姐訂婚麼?”
郝蘊臉蛋健康粉嫩,柔柔依偎進陸以南臂彎:“我可以幫您,但有個條件。”
周身氣壓瞬間冷下去,她頂著壓力,繼續細聲細語:“不多,後天拍賣會,您幫我拍下個東西就好。”
郝蘊昨天在包廂聽富家子弟說,明晚遊輪會拍賣一件藏品,古西周黃瑪瑙珠。
是媽媽生前最喜愛的珠寶。
郝蘊一定要搶回來,將來帶它回雪港,去媽媽的故鄉。
“如果我不同意呢?”
陸以南親密輕拍少女稚嫩臉蛋,笑容深邃:“薑小柒,敢和我講條件?你是第一個。”
“不對,你不是,上一個沒規矩的,被剁成肉泥喂大黃了。”
“說起來,大黃也好久沒開葷,饞肉了吧?”
郝蘊拚命壓下慌亂,盈盈抬眸:“陸少……您要殺我?”
陸以南憐惜彆一縷頭發至她耳後,輕捏了下少女粉嘟嘟耳垂:
“本來舍不得,可你不聽話,怎麼辦呢?”
“人彘,聽說過麼?”
陸以南不緊不慢送入口中一塊牛排。
“我做過,成品很美。”
“老撾園區,有瘋女人咬傷我,就綁起來,用鋒利刀尖抵在纖細脖頸,一點點向下攪弄。”
“她才二十歲,疼得哭都哭不出來,水靈靈大眼睛緊盯我,懇求放了她。”
郝蘊冷眼瞧瓷盤上五分熟牛排,莫名聯想到血肉模糊人彘,忍不住惡心乾嘔。
“後來你猜怎麼著?不小心割到她大動脈,溫熱鮮血濺了我一臉,死了。”
“她的血難喝,一股鐵鏽味。”
“你的呢?甜的,還是腥的?”
瘋子!真是徹頭徹尾的瘋子!
陸以南緩緩走至郝蘊身邊,發狠捏住她精致下巴。
“想體驗一下麼?”
“不……不要、我不想!”
陸以南故作為難思考:“那就硫酸?”
“之前一十八線小明星用孩子威脅我,就潑了她一臉硫酸,丟進紅燈區,死時腸子流一地。”
“你這麼美,還真不舍得便宜大黃。”
陸以南親昵喚她,似愛人低語:“小柒,人彘和硫酸,喜歡哪個?”
郝蘊嚇傻了,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她胡亂搖頭:“不喜歡,我哪個都不喜歡!”
陸以南殘忍輕哄:“不然去紅燈區?以你姿色,定比小明星賣價高。”
風從沒關嚴窗戶擠進,吹起兩人衣角,相互糾纏。
少女麵上血色儘失。
抽噎著小心翼翼扯上男人津涼衣擺,生澀輕搖,央求道:
“我選你,好不好?”
“不要瑪瑙珠……我不要了。”
曖昧燈光照亮她臉上小絨毛,乖得令人心軟,柔是最沒攻擊力的東西,卻能克剛。
陸以南略一停頓,腦中不由浮現昨日美夢。
喃喃道:“選我麼?”
郝蘊小雞啄米點頭:“我知道錯了。”
“真乖。”
“吃完飯回房間等我,現在去處理點事。”
陸以南一走,郝蘊脫力癱在椅背。
繼母發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