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鳳鳴第一次見純得毫無演戲痕跡的女孩,當然不願拱手讓人。
也難怪。
連陸以南這種女人重度過敏的和尚都會為她幾次三番大鬨遊輪
換他,恐怕薑小柒要月亮,都會想辦法斥巨資摘下來。
而且少女聖潔天真的神韻,竟和他多年未見的小青梅非常像。
剛才,還故意捂他嘴不讓開玩笑,難道,真是郝蘊?
可郝家大小姐,再怎麼落魄,也不會淪落到當服務員。
難不成,在分彆的七年裡,發生了他不知道的事?
鬱鳳鳴眼珠轉了轉,對麵前女孩愈發感興趣。
“陸少,這裡今夜是我的地盤。”
言下之意:請你出去。
包廂鴉雀無聲,幾對正在疏解的男女也緊咬嘴唇,不敢發出一點動靜。
“你的?”陸以南像是聽到笑話:“整艘遊輪都是老子的!”
他大步上前,用力將郝蘊扯過來。
撕裂般疼痛使少女低吟出聲
她猝不及防撲進男人懷裡,被他身上血腥氣熏得一愣。
他……殺人了麼?
“乖乖,他都碰你哪的?
“沒有……他沒碰我。”
“騙人。”
陸以南將人拎開,用力揉擦被鬱鳳鳴碰過的唇角。
嬌嫩櫻唇不一會就可憐兮兮紅腫,瑟縮在空氣中,一看就被欺負得狠了。
“疼……”
少女細軟啞著聲求饒。
小爪子揪住他,乖順至極將眼淚蹭在縈繞淺淺血腥汗蒸服上。
陸以南眸光暗了暗:“忍著,臟了的東西我可不碰。”
郝蘊臉色一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們……?”
對上鬱鳳鳴不可思議的眼,陸以南曬笑了聲:“做了,就在昨晚,你高興嗎?”
轟隆——
遊輪被巨大海浪顛得搖晃,迷炫燈光流轉在少女衣間。
白襯衫襯得她更加肌膚似雪,一塵不染,周遭糜亂膻氣和她宛若是兩個世界。
泛粉指尖局促攥緊襯衫下擺,羞憤欲滴。
“彆這樣!”
“你們知道我是誰麼?信不信弄死你們?”
陸以南鬆開踩在蘇傑掌心的腳,似笑非笑看著披頭散發,宛若瘋子的女人。
“蔚蔚小姐犯犬病了,給她打支鎮定劑,安撫安撫。”
“畢竟,還是個小姑娘呢。”
“是、是,這就去!”
蘇傑誠惶誠恐點頭,恨不得親自上手。
不多時,白大褂進來,死死控製住瘋狂掙紮的女人,毫不猶豫將粗針頭紮入血管。
樂蔚咬牙低罵,雙眼充血,直直瞪著男人。
“陸以南……你個畜生、惡魔!”
“謝謝。”
陸以南一隻手環上郝蘊的背,大掌用力後腦處,將她整個人按進懷裡。
少女獨屬的甜軟香氣使他莫名寧靜。
忍不住啞聲道:“小柒,我好喜歡你啊。”
“你呢,喜歡畜生嗎?”
“喜……歡?”
郝蘊心直打顫。
是這男人演技太好了麼?
若不是提前得知,恐怕自己都會認為他愛她入骨!
嘖,怪驚悚的。
“好了。”陸以南抱著少女堂而皇之坐在主位。
“不是選美?現在開始吧。”
“等等!”
鬱鳳鳴被駁了麵子,內心不爽到極點。
陸以南坐的位置……是他的!
“陸少家大業大,做事也得講規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