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跟誰學的?”
撩完又不給親,沒勁!
“啊?”
反應半天,郝蘊才明白,他指的是舔耳垂的事兒。
“書……書上。”
陸以南黑眸閃爍。
看過漫畫,能不知道男人那地兒?
小騙子。
郝蘊緊張巴巴看著他,垂頭,兩個可愛發旋展露在男人眼前。
其實,她是從繼妹那兒學來的。
高中下晚自習,為省時間穿小道,就碰見了不該看的。
郝蘊至今忘不了,倆人刺激放浪的呼聲。
她當時沒敢看,隻一眼就匆匆路過。
“我以後……”不看漫畫了。
“以後多看點。”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少女臉色頓時紅得像油燜大蝦。
不明所以抬眸看他。
陸以南輕笑:“學會了,才好伺候男人,不是麼?”
“是、是,陸少說得對,回去就學習。”
她聲線軟糯,似糖果融化在心裡。
真他媽乖!
陸以南克製揉了揉她柔軟發頂。
“來,吃塊木瓜。”
想起木瓜功效,郝蘊耳尖再次不受控製泛紅。
她輕輕用竹簽捏起一塊,放進嘴裡。
果塊兒切得很大,少女嘴又小,立刻被撐大,唇周都被撐得發白。
鬱鳳鳴彆過頭,不甘在心裡叫囂。
總有一天,他會得到她,按在床上不知疲倦蹂躪!
“38號!天生36D,蘇城人,會唱昆曲兒!”
“41號,前凸後翹小蠻腰,銷魂堪比青樓花魁!”
又進來一批女人,身材容貌都沒得說。
凡是能上遊輪,供富豪玩樂,都曾在選美大賽拿過名次。
進今天包廂的,更是冠軍中的冠軍。
鬱鳳鳴則興致缺缺。
喝過普洱,誰還想喝冰紅茶?
眼瞧身邊人都溫香軟玉在懷,拉開褲鏈動作,小弟有些著急。
他懟懟鬱鳳鳴:“大哥,這小妞怎麼樣?”
“不……”喜歡二字卡在嘴裡,男人眼眸驀地瞪大。
“你喜歡嗎?”陸以南陰陰發問。
“喜歡啊。”鬱鳳鳴反應過來陰柔一笑:“就是不知,陸少肯不肯忍痛割愛?”
樂蔚被打了藥,渾身筋骨酸軟使不上勁。
嘴上粘了黑膠帶,隻剩雙眼睛驚恐打量四周,瘋狂搖頭。
堂堂樂家大小姐,被磋磨至此,恐怕,也隻有陸以南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