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劑……1v11……甚至還有獅子!
少女瞪著無辜大眼睛,水汪汪直盯著他瞅,欲說還休。
她不明白,明明感受到男人意動,差點扛她離開這裡。
為什麼,還是要狠心弄死她?
吧嗒——
一滴淚灼到冰涼地麵。
郝蘊伸出白嫩小手,輕輕捂住臉,隔絕與男人相望的視線。
就好像在用行動和他說:
我不喜歡你了,再也不會喜歡了!
“南哥,蛇羹……快住手!”
靳彌瘋狂跑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
他就一會功夫沒來,怎麼就打殺上了?
“靳彌,你很關心她啊?”
陸以南挑起郝蘊下巴,展示貨物一般將她臉衝向手捧瓷盞,呆若木雞的男人。
“這麼關心,叫她陪你一夜?我看,她現在應當是很願意的。”
他視線幽幽掃過少女。
“你願意嗎?”
“唔……!”
“她願意。”
郝蘊拚了命搖頭,肝膽俱碎。
她願意個蛋!
“滾!”
“鬱公子就在裡麵,什麼破幾把資產證明,沒有!趕緊讓開!”
“再不滾就揍你了啊?”
郝蘊眼睛一瞬間亮了,水潤潤泛著細細碎碎星光。
聽到呼聲那一刻,整塊如玉瞳仁被點燃。
遠處,鬱鳳鳴小弟堵在負一層門口,吵吵嚷嚷。
“南哥,冷靜,冷靜。”
“我生氣了?”陸以南拎起郝蘊,遞給靳彌。
忽視遠處喧鬨:“是在這兒,還是幫你們開個房間?”
靳彌心驚肉跳。
陸以南明顯對薑小柒特彆,他若要了她,命也就不用要了!
“啊……蘊蘊!”
被遺忘的鬱鳳鳴蜷縮在狗籠角落。
西裝被他無意識挑開幾顆扣子,露出精壯胸肌。
口津順著唇角流下,手不斷難耐撕扯上衣。
真是比狗還低賤,碰過那麼多女人,肮臟透了!
陸以南惡狠狠想,看向入口鬨事處,眸色沉得不像話。
“靳彌。”
靳彌連忙擺手,同情看向郝蘊:“南哥,我真不喜歡薑小姐。”
陸以南一巴掌不輕不重拍在他額頭。
“老子沒說這個。”
“啊?”
不遠處,幾個女人被用完,破抹布似丟到地上,正欲求不滿衝陸以南拋媚眼。
“送幾個女人給鬱公子,解解藥性。”
三十歲女人正如狼似虎,鬱鳳鳴又中了藥。
一晚上過去,就算不精儘人亡,也得狠狠褪層皮。
陸以南單手插兜,漫不經心野笑看著鬱鳳鳴和其中一女人擁吻走遠。
迫不及待地恨不得當場做和諧運動。
“惡心。”
不要……
郝蘊眼睜睜瞧著小弟簇擁鬱鳳鳴走遠。
直至背影再看不見。
一顆心頓時沉到穀底,腦袋麵如死灰耷拉下來。
他們一走,就再沒人能救她。
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是被拋棄的那個。
分家時,沒人願要她。
和繼妹吵架,沒人信她。
郝家落寞,她也第一個被推出來出賣色相。
媚藥麻痹了大腦,郝蘊想都不想,揪住男人衣袖抹上鼻涕。
陸以南眉頭皺了皺。
似是看慣人富有朝氣,燦爛到骨子裡。
現如今,心中竟生出一絲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