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南一盆冷水澆下:“娶你,隻是為了應付陸商嶸。”
郝蘊訕訕陪笑。
突然想到什麼,唇角一僵。
他……他剛才叫自己郝小姐?!
完了。
氣氛尷尬,少女眼神心虛流連在男人身上。
陸以南也不說話。
就靜靜打量郝蘊如驚弓之鳥般的慫樣。
意味深長與之對視。
“想說什麼?”
寂靜無聲,棲息在窗簷的鳥雀呼啦啦撲扇翅膀飛走。
“說話,嗯?”
陸以南俯身,狠狠掐住少女纖白脖頸,緩緩上移,揪住剛剛消腫的耳珠。
一使勁,郝蘊疼得嗚咽出聲。
“彆……彆捏!”
“薑小柒,不,現在該叫郝蘊了,騙我好玩嗎?”
郝蘊不住搖頭:“你早知道,早就知道了,對不對?”
“不然呢?”
陸以南惡劣撫過她後頸:“陪你玩兒這麼多天,夠意思吧?”
被子因掙紮有散落趨勢。
雪白鎖骨露出,男人想都不想,一口啃咬上去。
“疼、疼,你彆咬這兒!”
郝蘊身上沒穿衣服。
也不敢亂動,怕踢掉被子,隻能無助揪被子,顫著調子求他憐惜。
任人宰割。
“忍著!這才剛開始呢。”
陸以南一把掀開她棲息的棉被。
少女優美酮體在陽光照射下一覽無餘。
病房裡空調溫度開得很低,肌肉在冷空氣中可憐兮兮顫抖。
郝蘊嚇壞了,拚命抱緊自己,滿臉驚恐看向陸以南。
不是受重傷了嗎?
怎麼一點都不像!
陸以南沙啞著聲音命令:“取悅我。”
郝蘊沒動。
淚水糊滿小臉,可憐得讓人心尖發顫。
“不要……陸少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陸以南發狠捏了把她腰間軟肉。
“快點!”
“狗籠子沒待夠,還是想去水牢了?”
“郝蘊,我能幫你暫時解蠱,就能給你種蠱,讓你痛不欲生!”
他每說一個字,她小臉就白一分。
“怕了?”
“嗚……我聽話,彆殺我。”
少女生澀勾住男人脖子,顫巍巍獻上自己的唇。
陸以南一動未動,冷眼瞧著她毫無章法亂摸。
“碰碰這兒。”
郝蘊怕死了。
忙一刻不敢停,他說什麼,她就做什麼。
最後給自己累得滿頭大汗,男人卻連根頭發絲都沒亂。
郝蘊顫巍巍摸上他後背纏的紗布。
小心翼翼問:“聽靳彌說,你受了很重的傷,如果劇烈運動,傷口會裂開嗎?”
“你動。”陸以南邪氣一笑:“我享受。”
他期待少女臉紅的樣子。
可郝蘊始終一臉不解:“動什麼?”
“正常生理知識都不知道?”
陸以南忍無可忍將人按進懷裡,狠狠撕咬上柔軟櫻唇。
血腥氣在二人口腔蔓延。
郝蘊難受得直皺眉頭。
軟得沒有骨骼的小手綿綿貼在他胸膛,想推又不敢推,像小貓肉墊在踩奶。
“唔……”要喘不上氣了!
陸以南沒有絲毫放過她跡象。
手胡亂揉著,嘴上動作愈發凶猛。
驀地,他嘗到一絲鹹漬,頓時掃興。
“真他媽嬌氣。”
他推開她,粗糲指腹抹掉溢出的眼淚休息。
郝蘊哭得一抽一抽:“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會哭了,你彆生氣……”
話雖如此,眼淚珠子卻吧嗒吧嗒落在雪白床單,根本停不下來。
“拆開。”
麵前出現一小盒子。
郝蘊濕漉漉睫毛微顫,仰頭,猝不及防撞進男人幽邃視線。
“知不知道這是什麼?”
上麵寫的意大利語,她不知道。
郝蘊撕開一片單獨包裝,取出。
看看陸以南,又垂頭看看手上透明東西,靈機一動,套在蔥白指尖上。
懵懵懂懂舉到男人眼前,甕聲甕氣:“是這樣……對嗎?”
“操。”陸以南啞聲低罵:“這東西都不知道,真他媽純!”
郝蘊戰戰兢兢對上男人視線,鹿眸水光顫動。
眉目乖軟,小臉緋紅,透著明媚氧氣感。
陸以南突然覺得,養這麼個小家夥解悶,也不錯。
還能順便氣氣薄霆西。
“彆愣著。”
他懟了懟緊張兮兮的少女:“滾下去,從床底掏出一張碟。”
指了指麵前電視:“放進去,好好學。”
瓊京夏日似要將人融化,病房裡,郝蘊卻凍得打了個噴嚏。
“阿啾!”
陸以南沒說話,默默將空調調高十格溫度。
嬌氣死了。
咿咿呀呀不堪入耳聲音此起彼伏,硬生生將病房內氣溫拉高。
懶人沙發上,郝蘊一張小臉紅透。
過去十九年沒學的生物知識,今天全部補回來了。
“學會了?”
少女小雞啄米點頭。
“那就過來吧。”
陸以南惡劣從兜裡掏出一小包透明白粉:“用這個,好好伺候。”
郝蘊一震,瞳孔劇縮,整個人無力跌倒,跪坐在地。
她緊張咽了口唾沫,故作不知情上前:“這是什麼呀,陸少?”
陸以南譏諷反問:“你不知道?”
“湘城有名媚藥,雙、飛、春。”
“啪。”
他一把奪過藥包,甩在地上。
“想用這個勾引誰,鬱鳳鳴?”
“都是我繼母讓的!”
郝蘊流淚輕撲進陸以南懷裡,毛茸茸小腦袋討好蹭他胸膛,惹得人癢癢的。
“郝蘊金融危機,資金鏈急劇短缺,陸少,如果我不這麼做,他們就會賣掉我母親遺產!”
冰涼淚珠順著男人精瘦人魚線緩緩滑落。
郝蘊哭得情真意切。
淚眼朦朧的眸子劃過狡黠。
正好,借這個機會,側麵暗示一下自己目的。
“我不信。”
哭聲頓住,陸以南親密拍了拍郝蘊臉頰。
“做一次,我開心了,之前所有既往不咎。”
“來,展示下學習成果。”
他一字一頓:“自己動。”
“叩叩!”
“大哥,你怎麼樣?我和羽晴來看你了!”
郝蘊晴天霹靂。
郝羽晴?!
她什麼時候和陸非北勾搭上了?
日後若嫁入陸家……天啊!
陸以南黑著臉推開少女,係好衣服。
“去櫃子裡蹲著。”
“不動,想被小叔子看光?”
郝蘊咬唇,逆來順受拉開櫃門鑽進去。
長久浸在空調低溫下,金屬櫃子冰得驚人。
光潔肌膚剛一觸碰,她忍不住嚶嚀出聲。
“再出一次那種動靜,我弄死你。”
陸以南冷冷威脅,留下一句話,就開門放人進來。
“大哥好,我是非北女朋友。”
郝羽晴迎上男人帥氣驚人臉頰,不由自主紅了臉。
陸非北維持微笑:“許久不見了,大哥。”
“有什麼事兒嗎?”
“來看看你,怎麼樣,住著還習慣嗎?”
“父親脾氣就那樣,大哥平常還是要多包容,再怎麼說,他也是我們父親。”
“嗯。”
陸以南惦記著彆的事,隻想快點攆走兩人。
嘲諷都懶得再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