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峰頭都沒回的問道:“想明白了?”
於飛咧嘴笑了笑說到:“明白是明白了,可就是搞不懂這種網絡上的段子竟然會在現實中出現。”
“沒啥好奇怪的。”徐海峰說到:“彆看那女的跟鳳姐一樣,但人家的姘頭多啊,以前還能玩,可隨著年紀越來越大,就玩不起了。”
“也不知道這女的哪根筋不對,把她能記住的那些連襟全都叫到一塊,準備選一個丈夫出來。”
“這就太誇張了。”於飛說到:“這明顯不太可能啊,那些人頂多也就是玩玩而已,都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怎麼可能跟她結婚呢?”
“還把所有人都叫到一塊,這不是給自己挖坑嗎?那群人也是的,腦子都讓狗吃了?還打架?為了這種女人值得嗎?”
徐海峰意味深長的說到:“那鳳姐的爹是咱們鎮上銀行的行長。”
“那也不對啊。”於飛說到:“就算他爹再能貪汙,就咱們這個小鎮上能有多大的油水啊,再說了,許多在外地做生意的還不一定能看的上這個行長呢。”
“所以嘍。”徐海峰攤開手說到:“那些個連襟最後走的也就隻剩下幾個在街麵上做生意的,最終他們商議以打架決定這件事的歸屬,後麵的事你也都明白了。”
“然後小王就打輸了,再然後就把那個鳳姐給娶回家了。”於飛說到。
“正解。”徐海峰說著給自己點上一支煙,然後又遞給於飛一支。
“哎!不對吧?”於飛忽然說到:“這件事的細節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你不會也是那些連襟種的一員吧?”
“滾蛋。”徐海峰給了他一腳說到:“整個鎮子都傳遍了這個事情,說的那是有鼻子有眼的,再說了,就她那樣的倒貼錢我都不能要啊。”
於飛眼睛的餘光瞅著一個女人身影靜悄悄的走了過來,故意問道:“那你想要什麼樣的?”
徐海峰抽了口咽一臉憧憬的說到:“最起碼也得是李嘉欣,邱淑貞那樣的,要是跟那樣的過一夜彆說是打一架,就是打十架,二十架我都願意。”
“徐海峰,你要跟誰打架?”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於飛轉身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嫂子,她應了一聲之後又對徐海峰問道:“徐海峰,裝啥木頭人呢?我不是問你你要是乾啥都願意跟人家打個幾十架。”
徐海峰慢慢的轉過身來,先是狠狠的瞪了於飛一眼之後,接著又是一臉媚諂的湊到他媳婦麵前說到:“你聽錯了,什麼跟人家打架啊,我就是跟小飛開玩笑呢。”
“哦,是嗎?可是我剛才聽到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哥,嫂子,我到鎮政府還有點事要辦,我先走了。”於飛說著就要開溜,剛走的沒兩步回頭說到:“我先把車子放到這邊,待會回來騎,對了,嫂子,打人彆打臉啊,屁股上肉厚,抗揍。”
於飛說完趕緊就溜開了,至於自己乾哥的遭遇,他相信頂多也就是挨頓揍的事,他們兩口子的感情好著呢,說不定在徐海峰的花言巧語之下,頂多也就是挨兩下的事。
……
當於飛真正處身於那擁堵的路口的時候,才真正體會了一把寸步難行的感覺,這比趕廟會的人還要擁擠,除了人多以外,最多的就是車子上麵放著的各式各樣的東西。
有馬燈,不過很多都已經殘缺了,有爐子,以前燒煤球的那種,外皮都已經爛的不成樣子了,有搪瓷盆,不過有很多地方都掉瓷了,於飛甚至還看到盆地還有個洞……
一路走來,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能看到,甚至在一輛農用三輪車上看到了一個石滾,還有一個碾子,他點了點頭,這才是真正的好東西。
“這東西咋賣的?”於飛衝那個農用三輪車司機問道。
對方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見於飛問起,他則一臉警惕的說到:“我這個不賣。”
於飛撇了撇嘴後就不搭理他了,不賣?騙鬼呢?不賣你拉來乾啥?不就是怕他是個投機的嗎?
這邊他剛轉身,一個婦女把一個桶舉到他麵前問道:“小夥子,你看這東西你要不要?”
一股熏人的尿騷味直衝於飛的鼻子撲來,而後直衝腦門,於飛捂著鼻子後退了兩步說到:“大娘,你這是尿桶吧?這玩意誰要啊?”
大娘又把桶舉過來一點說到:“這是尿桶不假,可這是我們家用了好幾十年都沒壞的尿桶,你給二十塊錢就讓你拿走,要不十五也行。”
於飛連忙揮手到:“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