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連忙往一邊躲著一邊說到:“叔,有話好好說,這大冷天的你也不怕凍出雞眼來。”
村支書聽到他這話後倒是沒有繼續脫鞋的動作,而是衝到於飛身邊,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於飛頓時腦袋一歪哀嚎道:“哎~疼疼疼,你撒手,有話好好說,咱得講理不是?”
“講理?”村支書手上又加了把勁說到:“那咱們就好好的講講理。”
說著他拿於飛的耳朵當方向盤使,拽著他往左右看了看說到:“這好好的一條路看到沒有?”
於飛剛想點頭,可耳朵在人家的手中,這個動作無法完成,隻得開口道:“看到了,水泥路麵,修的很結實。”
“誰讓你看那個了?”
村支書說著又拽著他的耳朵轉了一圈問道:“你看看這條路乾淨不?”
於飛又是一陣的哀嚎,心裡頓時就明白為啥被收拾了,連忙說到:“乾淨,乾淨,我這就把這堆草給挪走。”
聽到他這樣說到,村支書這才鬆開他的耳朵,拍了拍手說到:“這幾天正在評比先進村,你可彆給我拉後腿,到時候要是因為你而評不上,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於飛一邊揉著耳朵一邊說到:“這點事你直接跟我說一聲不就行了,用得著下這麼狠的手嗎?”
“不這樣你不長記性。”村支書說到:“要是我就那麼隨口一提,你肯定不會當一回事的,像這樣多好,以後隻要你一看到有雜草就會耳朵疼,這記憶多深刻啊!”
於飛揉了揉耳朵沒敢反駁,要不然下一輪很有可能就會遭受到村支書招牌式的打擊。
“對了。”村支書問道:“這些人乾活怎麼樣?有沒有偷懶耍滑的?”
“還好。”於飛回答道:“總的來說都還可以,畢竟不是出藥,沒有十八晃的情況,再說了,有沒有偷懶耍滑看一看他們身後就能看出來了。”
村支書點點頭說到:“時間緊,人員多,所以我就沒有仔細的挑選,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對了。”於飛問道:“這裡麵有個叫楊木匠的你認識嗎?他說他認識你。”
村支書的嘴角抽搐了兩下說到:“沒想到這個老頭也來了?早上來的時候比較倉促,所以沒注意到他,他除了跟你說認識我之外還說啥了?”
“其他也沒說啥,就是我想把他招到農場裡麵乾活,你覺得咋樣?”於飛避重就輕的說到。
“他?”村支書驚訝的說到:“就他那樣的來農場能乾啥啊?他又不像老張頭那樣會養牛,難道你把他招來在你這養老啊?”
“他不是會木匠嗎?回頭我讓他幫我打造一套老式的家具留著以後結婚用。”
於飛可沒敢告訴他自己已經把楊木匠給長聘了下來,要不指不定兩人之間會整出點什麼幺蛾子呢。
“哦~”村支書稍微揚了揚頭說到:“這還可以,老楊這人雖說有些摳門,貪財,但手藝還是沒話說的,那時候在咱們這一片就數他了。”
“哎~”村支書忽然說到:“你說要為結婚做準備,那你打算啥時候結婚呢?是家具打好以後就結呢?還是的等到年底下人多的時候結婚?”
“我就是這麼一說,沒有你說的那麼趕。”於飛苦笑道,這些長輩一個比一個著急他的婚事。
“哦,有備無患嘛!我懂。”村支書點點頭說到:“不過你還是要抓點緊了,彆等到時候好姑娘都沒了,你才開始著急。”
“對了。”村支書又說到:“結婚嘛,肯定是要住新房子的,你看看是再蓋一院呢?還是把你們家的老房子扒了重蓋……還是算了,誰看的上你們家的老宅啊?宅基地最近也好批,你要不就趁機會蓋一院。”
聽村支書這樣說,於飛頓時就心動了,他當時結婚的時候,正是搞新農村建設的時候,私自建房一律不批,最後跟父母一起擠在老宅裡,要不趁此機會蓋一院新房也好。
不過最近一段時間他天天的就在農場轉悠,彆說新房子了,就是老宅也難得回去幾趟,那蓋成的新房子不就成鬼屋了嗎?
瞅著那一排簡易的房子,於飛的眼珠轉了幾圈後對村支書說到:“你看我把房子蓋在這怎麼樣?”
“蓋在這?”村支書眼睛一瞪說到:“蓋在農場裡麵?還想讓我給你批宅基地?你想的可真美。”
於飛頓時就焉了下來,這可真是現世報啊,剛才他還在說陸少帥想得美呢,聽村支書這樣說,看來這件事是不太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