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這樣,村支書歪了歪腦袋想了一下說到:“我記得這塊地承包給你是三十年吧?”
於飛點了點頭。
村支書繼續說到:“你蓋這些大棚,鎮裡麵有沒有阻止過你?”
“那不純屬開玩笑嗎?”於飛說到:“我把這塊地承包下來就是為了建大棚的,他們要是不讓建我還承包個屁啊?”
村支書踹了他一腳後問道:“那你建這些房子的時候有人問你嗎?”
於飛看了看那一排房子搖搖頭說到:“沒有,難道我把大棚建好以後就給自己隨便搭個窩棚睡覺嗎?”
“這不結了。”村支書說到:“現在這塊地是屬於你的,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難道說等合同到期了你就不打算乾了?”
“那不能。”於飛說到:“過個三十年我才五六十歲,正是能乾的時候,再說了,就算我不乾了,我不是還有兒子女兒的嗎?”
“想要兒子你還不趕緊結婚去,難道說你想等你蹬腿以後這個農場換換姓嗎?”
村支書一邊說著一邊背著手踱著方步向農場裡麵走去。
“那個……”
於飛剛說兩字,村支書就擺擺手說到:“自己想去。”
於飛仔細的想了一下村支書說的那些話,眼前頓時亮了起來,對啊,現在這塊地是屬於他的,想蓋什麼那還不是自己說了算,就算有那麼一些逾越,那還不是村支書他們一句話的事。
以前他的想法被宅基地這件事給捆綁住了,聽了村支書這一番話,那是打開了一條新思路啊,想怎麼蓋就怎麼蓋,隻要彆太過分就行。
……
回屋的時候,陸少帥看他高興這樣,一臉嫌棄的問道:“你這出門一趟傻了?嘴都合不到一塊去了。”
於飛擠到他身邊問道:“你下次來這兒的時候打不打算住住小彆墅?”
他的反常舉動讓陸少帥有點摸不著頭腦,同時也有些不適應,屁股往後挪了挪說到:“我下次來的時候就可以住我民宿裡麵的專屬房屋了,那應該也算是彆墅吧?”
“你那算什麼彆墅啊?”於飛鄙夷的說到:“那頂多也就算是一個農家小院,肯定沒有彆墅住著舒服,爽利。”
陸少帥說到:“就是為了農家小院才來住的,要想住彆墅的話,我名下就有好幾套,可以輪換著住。”
於飛有點沮喪,發現自己找錯了對象,這貨完全就是一壕無人性的主,跟他談這些那根本就是在關公麵前耍大刀。
但這貨有著張工這樣的跨界大師,不找他還能找誰呢?於是於飛不再拐彎抹角,直接說到:“我這裡打算建一個彆墅,留著自己居住,想讓張工幫忙給看一下。”
陸少帥先是有些驚訝,之後又是釋然,最後又變成了一副詭異的模樣,看他一會的功夫變了幾次臉,於飛說到:“怎麼了?你這跟學川劇似的,在這嚇唬我呢?”
“張工可不是一般人能請的動的。”陸少帥說到:“一般能請動他的都是一些大項目,最次也得是商業項目,你說你就蓋個家居人家願意來嗎?”
“所以這不是才來找你的來了嗎?”於飛說到。
“找我好說。”陸少帥說到:“剛好最近他正在幫我設計民宿,擱我身上也就是一句話的事,不過人家願不願意那就得看心情了……”
“得得得。”於飛伸手打斷他到:“我也就是順嘴這麼一提,你要真覺得為難就當我沒說,沒有他張工也不是說我這個彆墅就建不起來,沒有張屠戶你看我會不會吃上帶毛豬。”
說著於飛就站起身來打算出門,陸少帥一把拽住他說到:“人不大脾氣還挺大的,你就不想聽聽我怎麼說?”
於飛站住身體說到:“你說,我看看你能不能說出花來。”
“打個商量。”陸少帥說到:“你把這塊狗頭金轉給我,不光是那些古錢幣的事我給你包辦了,就是張工那邊我也給你承擔下來,保證他會給你設計一套最出色的彆墅。”
於飛吸了一口氣說到:“合著你說了這麼多,就是在打這塊狗頭金的主意,什麼張工不出手之類的,都是你編的?”
“那倒不是。”陸少帥說到:“你彆看張工一臉和氣的模樣,實際上他是業內最倔的一個人,也是脾氣最古怪的,他要是說幫你那絕對幫你做的頂呱呱的,要是說不幫你,你就是搬坐金山銀山他都不會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