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二爺的暴怒,從村支書到戰爭叔以及於飛還有於家村的一眾人都有了畏懼的心思。
要知道這老頭可是一貫的老好人,能讓他生氣甚至憤怒的事情可不多,一時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眼見村支書以及戰爭叔一行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自己身上,於飛咬咬牙,拿起電話就撥通了一個號碼。
“阿強,我這邊需要對一塊地進行路麵硬化……對,就在我們村,不過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好,工錢的事你不用操心,你隻管做就是了。”
“對……就是現在,必須以最快的速度來做,最好能在今天就完成……哦,麵積不大,也就是一畝地左右。”
“不過需要避開一棵樹,這對你來說應該不是問題,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那棵樹不能完全避開,也就是說那棵樹的樹根不需要加強硬化。”
“……不明白?那你現在來我們村一趟,就在那棵大桑樹跟前,你來了就明白了……好好好,我等著你。”
掛上阿強的電話,於飛沒有等待的就又給陸少帥撥通了。
“……你上次找的那個啥的安保公司,你讓他們現在就來一趟,我需要他們對大桑樹來一個無死角的監控。”
“……不光是針對大桑樹本身,就是所有能經過大桑樹或者能接近大桑樹的路口都給安上監控。”
“……好,你儘早安排,最好能在今天晚上之前就把事情給辦好。”
“……有問題那就克服,彆管花多少錢,先把這事給辦成了再說。”
“那我就在大桑樹底下等著你了。”
掛上陸少帥的電話,於飛又給原本已經準備並且處在半撤離狀態的趙大春去了一個電話。
“把你們夜裡加班的那些工程燈留下,需要多少錢你開口,我直接給你轉過去。”
趙大春也是第一次聽道於飛這麼直白的,命令般的語氣,再加上工程燈原本就不是什麼值錢的物件,所以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並且他還表示,這些工程燈一分不要,直接就留給於飛了。
在這一通電話結束以後,於飛想了一下又給張丹去了一個電話,簡略的把這件事給說了一遍,後者表示自己很快就會趕過去。
於飛掛上電話,這才對神色緩和不少的二爺說道:“人家外地連一棵千年的金絲楠木都能保下來,我不信咱還保不住一棵大桑樹。”
二爺對他處理的方式很滿意,並且扭頭環視了一圈眾人後說道:“一個個就知道臨頭退縮,還不如一個小孩子呢。”
其他人都沒有搭話,不過他們看向於飛的目光明顯的有些不同了,畢竟這是於飛第一次在他們跟前展露些許的獠牙。
當然也有人可能有不同的意見,尤其是蛤蟆的媳婦,於飛的素梅嬸子,似乎想說啥,但卻被於飛的一個眼神給憋了回去。
說不好聽點,於飛敬她她是個嬸子,如果不敬她,那她頂多也就是個路人。
尤其是在今天這種場合,你就算是有不同的意見那也得給我憋回去,這是於飛目光中所表達的意思。
也就是在這一刻,村裡人才覺得於飛是個成年人了,可以扛事的那種。
很快阿強就到達了現場,在聽說了原委之後,他咬咬牙當著於飛的麵打電話調來了兩輛工程車,這是最近的。
並且他還聯係了後續的工作,混凝土這樣的事情也提了上來。
於飛想了一下,又給陸少帥去了一個電話,讓他來的時候把那台拖拉機給開過來,既然之前都能給那片荒地旋地,想必到這裡也不會拉稀的。
在一輛推土機來到大桑樹底下之際,陸少帥也開著拖拉機轟隆隆的來到了現場,早就被召回的大奎直接換了上去,跟在推土機後一陣的奔騰。
隨後就是阿強招來的撒灰車,挖土機,以及一輛載滿槽鋼的貨車。
那些工人還未到場,二爺指揮著於家村的眾人開始卸貨,這些槽鋼需要均勻的分布在大桑樹的周邊。
這時候也不管是誰家的散地了,隻要是靠近大桑樹這邊的都在硬化範圍之內,這也使得村支書在不停的打著電話。
於飛家的那塊地自然不用彆人說啥,還有就是他三叔家的那塊,也不用經過誰的同意,剩下的那就好辦了。
村支書以十年三千塊錢的價格把周邊剩下的地都給承包了下來,還是以村支部的名義。
然後這一片地就以一個正當的名義進行施工,尤其是在張丹到來之後,這件事那就更是上了一個台階。
“如果要是真有什麼寶藏的話,那挖出來我也能把那些東西給留下,以給咱們這邊帶來更多的話題。”張丹看著已經在進行碾實工作的壓路機說道。
於飛皺眉道:“把你的那些想法給收起來,彆說是挖了,就是再有人碰那可大桑樹一下那都是不可能的,甚至可以說是死罪。”
“你還真能把某些人給當場擊殺了啊?”張丹沒好氣的說道。
說完她又看了看正在四角立起來的樁柱說道:“你這不計代價的花費,看起來還真有一定的成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