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看了一下那些開了兔子擋的工作人員說道:“這算是我第一次正經的辦一件事,要是辦不好了那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嘛!”
“再說這是關乎於家村以後百年甚至是幾百年的事情,我可不敢馬虎大意。”
“眼下也就隻能做到這樣,等以後有時間我還會慢慢的完善的。”
張丹看向於飛的眼神中多了一些莫名的意味,尤其是他的那張認真的側臉,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他像變了個人似的。
“你要是一直都保持這樣的狀態,我相信你的成就一定會很高的。”張丹不由的說道。
於飛給她露出了一個呲牙的表情道:“我這人恐高,我現在所處的高度我覺得挺適合的,你就彆再給我架梯子了。”
張丹頓時一陣的氣餒,這人完全就沒有上進心,就知道窩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難道他不知道外麵的世界很寬廣嗎?
於飛沒有去管她是怎麼想的,而是進入到工地,給這幫人解釋一下硬化路麵需要做多厚,又給另外一幫人討論著監控的角度。
隨後又給即將離開的趙大春說著客套話,並且表示以後合作的機會還有很多。
天漸漸暗了下來,但這一片地卻燈火通明,不管是於飛還是村裡的其他人,都還聚集在這一塊,他們見證了一次小小的現金速度。
這是於飛給的保證,隻要是事情做好,當場就能現金結賬。
所以在混凝土車離開的時候,每個司機手裡都多了一疊鈔票。
四麵的燈光把整棵大桑樹以及它周邊的土地映照的纖毫畢現,這給了施工隊極大的方便,隨著一車車的混凝土倒下,原本裸露的黃土地逐漸消失不見。
“今天你先把錢給墊上,等明天村支部核算之後再給你結錢。”村支書對於飛說道。
“村裡還有錢嗎?”
於飛並沒有諷刺的意味,而是他知道村裡的賬戶上原本就沒有多少錢,並且有些收入還被張丹截留了一部分,所以他才這樣說的。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村裡的錢多著呢,你放心,不是村裡人捐的那一部分,也不是賣樹的錢,是正經的收入。”村支書說道。
見於飛還想問啥,他接著說道:“你就彆問了,你隻需要知道這些收入是正經來的就行了,不會差你那點小錢的。”
小錢???
於飛到現在為止付的現金已經超過兩萬了,還有一些暫未付賬的款項,雜七雜八加起來也有幾萬塊,這是小錢?
還是以村支部的語氣說話!
這就然他有所懷疑了!
村支書斜了他一眼道:“你那是啥眼神啊?難道你還懷疑我貪汙?我就算是貪汙那也是往自己兜裡撈錢,誰見過往村支部塞錢的?”
然後他左右看了一眼,神秘的說道:“想知道不?你要是想知道,那以後就由你……”
“那誰,這一片的混凝土有點薄,再來一車~”
於飛說著趕緊離開了村支書八米開外,有些事那就不能聽,聽了就得負責任,他現在還不想自己那麼累。
或者說他還不想麵對村裡那些吱吱哇哇的一些麻煩事。
就像現在多好,自己想乾啥就乾啥,想懟誰就懟誰,根本就不用考慮那麼多。
村支書的媚眼落在空處,他看了一眼已經離他八丈遠且這個距離越來越遠的於飛,一陣的磨牙,這小子一直都不肯上套。
……
臨近後半夜,這一片的土地硬化終於完成了,不光是於飛,就是阿強還有一眾工人也給累個不輕。
要知道他們也乾過夜班,但像是這麼趕的活還是頭一次。
四角的工程燈以及七八個攝像頭也徹底的固定了下來,那些工作人員正在村支部做最後一步的調試。
於飛望了一眼大桑樹邊上那近有八仙桌大小的空地,以及空地周邊加強版的欄杆,心說這要是再有人來,連樹根都刨不動了。
不是他想給那些人留一個八仙桌的空間,而是那一片已經被大桑樹的樹根給霸占了,要想再縮小那就隻能壓縮它的生存空間了。
不過就是這些欄杆足矣讓某些不壞好意的人敗退了,那欄杆的空隙出都被帶有倒刺的鐵網給圍了起來,並且在最上頭還有滾筒式的鐵刺網。
要不是怕村裡有些熊孩子會亂跑,戰爭叔甚至還想給通上電。
這規格都快趕上看押犯人的級彆了,隻是因為二爺在熬不住困意之前對於飛說了句就拿那些人當犯人來看。
這也是於飛敢這麼弄的底氣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