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要啊!求求您救救我.......”熹貴妃頓時哀哭不已,想要去抱住皇帝劉景陽的大腿。
可那絕情的皇帝,手一揮,一巴掌扇在這熹貴妃的臉上。
“滾!從此刻開始,你已不是我皇室中人了。”
“陛下,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此刻怎能.......”
熹貴妃還未說完,那皇帝劉景陽一腳踹了過去,“你背著我做了那麼多事,難道以為我不知曉?為何不冊封你為皇後,難道還要我明說?邵宛兒,你我夫妻情分已斷,你好自為之!”
“陛下…妾身都是為了你啊......”
“賤人!你暗地裡養的那幾個麵首,也是為了我?”皇帝劉景陽被氣笑,跑到邵宛兒耳邊低聲質問。
隨即他退回幾步,就要和她劃清關係。
原本大殿的幾位內丞早已嚇得往外逃,但又不敢跑遠。就隻能跪在大殿外麵,頭也不敢抬,眼觀鼻、鼻觀心,不敢聽這些皇家的辛密。
“劉景陽!你這薄情寡義的偽君子,當年想要我眉山派扶持你的時候,百般討好於我,現在登上皇位了,便是這般狠心絕情.......”
熹貴妃邵宛兒抬頭數落完麵前的皇帝,隨後擦了擦已經哭花的臉,失魂落魄地站了起來,環顧了四周,看著那蜀漢開國皇帝劉瑾也躲閃的眼神,麵目猙獰笑了起來:
“哈哈哈......劉景陽你這個假男人,這就是你們蜀漢皇朝的皇帝陛下......哈哈,你們居然選了個分桃做皇帝,好龍陽的.......”
“噗!”
一顆人頭落地。
蜀漢開國皇帝劉瑾甩了一下手刀上的血跡,然後抱拳躬身,歉意道:“前輩,抱歉,這些醃臢之事臟了您耳。”
艾苦酒已知曉這些辛秘,便是見怪不怪的模樣,“我倒沒什麼,買我一套書,賠我精神損失費就行了。”
“那是,那是!定為前輩奉上賠禮。”開國皇帝劉瑾回道。
艾苦酒又指了指崔平,對著開國皇帝劉瑾說道:
“倒是我小師弟的委屈,你們誰能懂?他本救了你家的飛鳳夫人,還被你家另外一個狠毒王妃安排幾百個武者追殺,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王法?”
劉瑾看著麵容比艾苦酒還老,此刻點頭哈腰,卻像個小孩子認錯一樣,“是~是!晚輩禦下不周,識人不明,應當懲罰!”
“怎麼罰?小師弟,由你的決斷。”艾苦酒說到這裡看著崔平,以魂識傳音,“小師弟,宰他!”
崔平心領神會,先是向艾苦酒行禮,然後再向開國皇帝劉瑾抱拳。
“前輩,救下蓉貴妃是我等武者的舉手之勞,不求回報,但是我被追殺這段時間,好多師兄都為我傷了神,甚至我一個同伴受傷嚴重,命在旦夕,你們就隨便給個幾百枚道元錢就行了,最好是有壓勝錢或者供養錢......”
“什麼?幾百枚道元錢!”
“前輩,太多了!”
“這是斷我們的國運啊!”
周圍幾位前任皇帝頓時感覺天塌了一般,在旁驚恐道。
他們這是俗世王朝,並無太多能經營賺取這些神仙錢的地方,這幾百枚道元錢,怕是要讓他們整個蜀漢皇朝傷筋動骨。
“少俠,我們現在確實拿不出那麼多,如若壓榨百姓錢財再來換取道元錢的話,怕是要激起民反。”劉瑾說道。
一聽說要通過壓榨百姓錢財來換取,崔平心善,一下就不知該開口要多少了。
他根本不知道這個道元錢在俗世王朝內的分量,於是看向艾師兄,希望得到幫助。
“你自己定!”艾苦酒說道。
“那就一百枚道元錢?”崔平剛說完,艾苦酒緊接著說道:
“咳…再加上讓我小師弟去你們皇家秘庫選一份秘寶。”艾苦酒補充道。
“謝前輩體諒!謝少俠寬容,我們會儘快籌集這道元錢,給你們送去。”開國皇帝劉瑾躬身謝道,隨後轉身向著新任皇帝說道:“景陽,速帶少俠去秘庫選一份秘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