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就地,手裡並未接過那披風。
男人握著披風的手有些顫抖,然後抬指輕輕的指了指她的胸。
她這才反應過來。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濕透的衣襟,白嫩如豆腐似的柔美臉蛋上,一下子就紅透了。
她抓過男人手裡的披風,抱在胸前,嬌羞的跑了。
溫書珩:……
阿寶沒察覺兩個大人之間的微妙的旖旎情愫,隻覺得兩個大人怪怪的。
阿寶:“我娘親為什麼跑那麼快?”
溫書珩:“可能……著急回家吧。”
這叫他如何回答?
*
跑出學院後,門口的馬車還在等著她,她手裡抱住那披風,快速的鑽進了馬車裡。
馬車在路上緩緩行駛。
菀菀把臉埋在披風裡,聞到了淡淡的皂香味。
想要織金城裡定居,必須先有宅子。
現在把阿寶送到了學院裡,白天她有時間搞這些了。
變賣了家產之後,大部分錢財她都存在錢莊裡,隻帶了些現銀隨身可用。
菀菀快速回到客棧裡,帶著錢來到了溫書珩住宅附近。
這裡有個宅子要出售,前兩日的時候她就帶著阿寶過來看過房子了,阿寶特彆喜歡。
她也喜歡,今日白天她敲定了時間,準備過戶。
那戶主倒是十分爽快,地契文書準備齊全,還讓官府的人過來公證,半天就交易成功了。
這宅子雖然跟她以前住的豪門大宅子沒法比,但是也算是個舒坦之地。
而且還有一個好處,這裡跟溫書珩的宅子連著,就隔了一道牆。
溫書珩每天進出,都得從她門前路過。
正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
她不得,誰得。
現在,就等著阿寶放學的時候,把溫書珩給引過來了。
*
書院那邊,天色漸黑。
走讀的學生都離開了,唯有阿寶還沒有人來接。
阿寶也是個吃不了苦的人,娘親不來接,他自會想辦法蹭順風車回去。
走路是不可能走路的。
阿寶可憐兮兮的跑到了溫書珩旁邊,“先生,我娘親到現在還沒來接我,她是不是出事了?”
溫書珩聽見阿寶這麼說,心頭也是一驚。
“為何這樣說?”
阿寶眼淚噠噠的說:“眼下都過了約定時辰,娘親還未來,肯定出事了。她從未把我放在外麵,不知會一聲的。”
溫書珩見阿寶哭個不停,隻好放下手中的書本,溫聲道:“她可能是在忙呢,你爹呢?”
阿寶哇的一聲,哭的更厲害了。
溫書珩歎了口氣,問:“怎麼了?”
阿寶:“我爹三年前早就死了。”
溫書珩頓了頓,眼底訝異,竟然是這樣,難怪她每次都是一個人帶著孩子到處跑。
阿寶:“先生,您能送我回家嗎?”
溫書珩那原本柔和的唇角弧度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點頭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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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著寫著,俏書生好像有點點腹黑哦。
好好好,風流菀菀可不能輸,明天強吻俏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