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邊走,一邊交談。
還沒有走多遠,就聽到老婦人方向傳來叫聲和孩子的哭聲。
不好,出事了!!
兩人對望一眼,朝著身後狂奔而去。
拐過一個巷子,就看到有三個青年人截住了老婦人和小女孩兒。
其中一人掏出把銀亮色的匕首。
“老不死的,終於逮到你們了。”
那人手持匕首漸漸逼近,臉上的笑容異常殘忍。
“住手!!”
張溫雅大喝一聲就朝著三人衝了上來。
“哎呦,還來了個妹子,兄弟們,咱們今天晚上能樂嗬樂嗬了。”
三個人不住的笑著,笑的十分的淫蕩。
“老二老三,你們兩個把小美女抓住,我來對付這老不死的。”
為首拿著匕首的人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到來。
直到兩個人如同炮彈一樣擦著他的頭皮飛了過去時候。
他才愣住。
那兩人重重的撞在牆上,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張溫雅笑著從陰暗的小巷中走了出來。
“什麼叫樂嗬樂嗬,還有為什麼欺負老幼,你們真是敗類!”
“你……去死!!”
那人還想著做最後掙紮,抄起匕首就紮了上來。
可剛一抬手,就被張溫雅死死的攥住胳膊。
稍微一用勁兒,他的胳膊就被張溫雅捏斷了。
啊啊啊啊!
哀嚎聲音充滿了整個小巷。
“說,為什麼找他們麻煩。“此時張溫雅眼中迸發出來殺意。
“他……他欠我們老大錢,我……我們隻不過是過來討債。”
討債?
張溫雅眉毛一挑。
“回去跟你們老大說,這錢就免了吧。”
將三人打走了之後。
老婦人和小女孩兒對張溫雅千恩萬謝。
楊崢走上前來,問道“你們為什麼會欠他們的錢?”
老婦人抹著眼睛。
“都是我老頭兒的病拖累的,借了高利貸,而且還賣了房,最後人也走了。”
”哦,那你老伴兒是不是叫張遠樹?“楊崢試探的問道。
天下病人千千萬,誰都有相似的經曆。
沒有想到這老婦人一聽,竟然愣在了當場。
顫顫巍巍道“你……你認識我家老伴兒?”
“我……今天早上剛見過他。“……
跟著老婦人說明了情況。
楊崢和張溫雅就帶著兩人朝著病房走去。
一路上,老婦人很是緊張,一邊走一邊不住的念叨。
“你說你死都死了,為什麼要禍害人呢。“”咱們是本本分分的人家啊!“”兒子死了,兒媳跑了,你也走了。“”你怎麼不讓我省心呢。”
“老人家,沒有事情,老爺子生前應該有什麼執念,你去了問一下就好。“楊崢笑道。
一邊張溫雅背著熟睡的小女孩兒,靜悄悄的走進了病房。
剛進了病房,就看到塗綏綏俯身睡在了床邊。
聽到動靜這才慢悠悠的醒了過來。
“你們兩個這是?”
塗綏綏很是奇怪。
”這就是張遠樹的老伴兒和孫女,我帶過來敘敘舊,或者能夠讓張老頭兒放下執念也說不定。“楊崢說著,便拿出來符篆貼到了老婦人額頭上。
當符篆貼到老婦人腦門上時候,老婦人身形明顯一顫。
呆呆地盯著病床。
眾人知道,它事看著病床上的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