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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焯和沈惜霜這兩個人光是咱在路邊,就能吸引無數的目光。
俊男美女,男人高大帥氣,女人婀娜多姿,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偶像劇劇組裡跑出來的。
沈惜霜眼底裡的震驚還未散去,又問了一句“梁焯,你怎麼在這裡”
兩家是世交,沈惜霜認識梁焯並不是什麼稀罕事。
沈惜霜大梁焯三歲,小時候梁焯在爺爺的介紹下還叫過沈惜霜一聲姐姐。
雖然兩個人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交集,但對於彼此還是認識的。尤其沈惜霜有一年在國外當交換生,梁家也曾照顧過她。
梁焯開門見山,不廢話“沈家目前什麼情況”
“怎麼”沈惜霜終於綻放今晚第一個笑容,“難道梁大總裁善心大發,準備救濟”
“救濟談不上,就當時提前的聘禮了。”
沈惜霜何等的匆忙,她望了眼咖啡廳裡背對著自己還在發呆的沈齡紫,問梁焯“你們,在一起了。”
梁焯微微勾唇,沒有否認。
沈惜霜嗤笑一聲“一年前你被我妹退婚,現在又和我妹妹在一起這又是唱得哪一出”
沈家和梁家定下娃娃親這件事,一開始也被當做是玩笑。那時候孩子都還小,梁老問自己的小孫子梁焯中意沈家兩姐妹當中的哪個,好讓他長大娶回去當媳婦。當時梁焯還真的指名道姓,說覺得沈齡紫不錯。
可隨著時間流逝,沈家早已經不能喝梁家相提並論。沈家自知攀不上梁家,也從未主動提起娃娃親這件事。
一年前梁家卻談起了這門婚事,這讓沈正德喜出望外,連忙推薦長女沈惜霜來聯姻。卻不料,梁家指明了要沈家老二。
當時的說法是,沈家老二的年齡和八字才和梁家更般配一些。
不管是沈家哪個女兒嫁入梁家,對沈正德來說都是雪中送炭的好事。卻萬萬沒想到,沈齡紫在聽說要聯姻這件事之後一哭二鬨三上吊,半句勸說都不停,直接要求退婚。
都說沈正德一向寵愛大女兒沈惜霜,冷落二女兒沈齡紫。可天下父母心,在看到沈齡紫絕食消瘦的樣子,沈正德無奈隻能依著女兒。
一年前沈齡紫鬨著不肯聯姻的事情可謂人儘皆知。
沈齡紫的脾氣其實很倔強,她認定的事情其實並不輕易被人動搖。就好比她自幼喜歡繪畫,即便一家人全部反對,她還是會自己默默地畫畫,耳朵裡聽不進去父母的話。
這一點上,沈惜霜自愧不如。
自幼沈惜霜就被父母哄著去學習各種自己不喜歡的東西,她不敢反抗,不想看到父母眼中的失望。即便腳疼得跳不動舞蹈,但她還是會在看到父母滿臉期待的目光中繼續。
習慣了被父母推著往前走,沈惜霜似乎已經不會說“不”。
很多時候沈惜霜都很羨慕沈齡紫,羨慕沈齡紫能不見長輩就不見長輩,能待在房間裡就待在房間裡。即便父母數落,沈齡紫也一臉冷漠,從不為此改變。
長大以後,沈齡紫不顧家人的反對,報名了了大學專業。
畢業以後,沈齡紫也不顧家人反對,毅然決然拒絕聯姻。
沈惜霜總是說沈齡紫幼稚,卻又時常會羨慕沈齡紫的幼稚。就像沈齡紫今晚所說的“為什麼一定要成熟誰規定人就不能待在舒適圈裡”
沈惜霜不能回答出個所以然,她是倉皇而逃的。
她怕自己那些自以為是的理論在沈齡紫的麵前都站不住腳。
梁焯顧忌著還在咖啡廳裡的沈齡紫,沒想和沈惜霜廢話“不管是哪一出,我當沈家的女婿應該夠格了。”
事已至此,一切都明朗。
沈惜霜眼尾卻略微上挑,和聰明人說話不費勁“謝了。”
梁焯眉眼精致間又帶著絲淩厲感,淡淡道“不客氣。”
沈惜霜眼頭深邃,瞳孔烏黑明亮看著梁焯“但醜話說在前頭。”
梁焯微微揚眉,洗耳恭聽。
沈惜霜說“梁焯,你要是敢讓我妹妹受委屈,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梁焯嗤笑一聲“多慮了。”
當晚沈齡紫和梁焯就回南州市了。
路上沈齡紫還在念念有詞“哎,到底該怎麼辦哦。反正不能讓姐姐嫁給那個豬頭的,你是沒有看到哦,那個豬頭真的好油膩啊”
她手裡抱著一盒小蛋糕,吃得津津有味。
濃濃的奶香充斥在口腔,滑潤如絲的完美口感,沈齡紫一瞬間覺得幸福感爆棚,還不忘喂梁焯吃一口。
梁焯笑“怪不得你身上總是一股奶味,怎麼那麼愛吃這種東西”
沈齡紫一邊吃一邊點頭“是呀,特彆喜歡。不過吃多了也是會膩的啦,不吃隔幾天也都會想吃。”
梁焯輕添自己唇角的動物奶油,幽幽地說了句話。
沈齡紫聞言,雙頰瞬間爆紅“你說什麼”
“沒聽清那我再說一遍或者晚上直接用做的”
沈齡紫連忙一把捂住梁焯的嘴巴“你變態真的太變態了那裡怎麼可以塗奶油”
越說越說不下去了。
可奇怪的是,腦袋裡卻浮現他所說的畫麵。
沈齡紫不由夾緊了自己的雙腿。
關於姐姐沈惜霜的話題就這麼自然而然被梁焯給帶過去了。
沈齡紫這個人其實挺沒心沒肺的,天大的事情,一覺睡過去之後也跟個沒事人似的。
車停在東梁鼎盛的地下車庫,沈齡紫才反應過來。
“為什麼來這裡啊”
梁焯說“你家裡的床太小了。”
沈齡紫說“又沒讓住我自已一個人住完全夠了”
反抗無效。
沈齡紫被梁焯帶上了頂樓。
再次來到頂樓,沈齡紫卻不敢進去,站在門口說“聽說這裡一個晚上的房費要十萬”
梁焯好笑“誰說的”
沈齡紫說“我同事們說的呀,是不是真的要那麼多呀”
梁焯解開指紋鎖,拉著沈齡紫進屋“不用,內部員工免費。”
沈齡紫將信將疑“這員工福利也太好了吧”
上次來的時候沈齡紫沒有仔細看,今天晚上過來,她先是從玄關一路逛進去,跟參觀博物館似的。
這裡的每一寸裝修都透露著質感和金錢的奢靡,精致的像是藝術品。
“困不困”梁焯問沈齡紫。
沈齡紫搖頭“不困呀,下午睡了那麼久。”
“那我去放洗澡水。”他說著捏捏她的臉頰,動作寵溺的不像話。
其實也已經十點多了。
不過沈齡紫也是真的不困。她這會兒更加精神興奮,沿著這屋子裡裡外外都逛了一圈。到了全露天的超級大陽台上,依舊可見一個超級大的遊泳池以及滿園的向日葵。那架望遠鏡還擺在那個位置,仿佛之前發生的那一幕不過是昨天。
一轉眼,時間已經過去了那麼久。
現在他們都已經是情侶了,想想還有點不可思議。
最後還是梁焯來找沈齡紫,拎著她回浴室泡澡,“瞎跑什麼”
“我參觀呀。”
“有什麼好參觀的。還不如看我。”
“啊,要一起泡澡嗎”沈齡紫問。
但這個問題顯然有些多餘。
超級豪華的浴缸,似乎躺十個人進去都不是什麼問題。
梁焯的回答是直接動手幫沈齡紫脫衣服。
沈齡紫哪敢讓他幫忙,連忙自己動手。
泡進溫暖浴缸裡的沈齡紫皮膚白裡透紅。
好久沒泡澡了,在水裡失重的感覺特彆放鬆。
沈齡紫不會遊泳,在這個大浴缸裡模仿遊泳的姿勢,這裡劃一下,那裡劃一下。
浴缸裡泡沫豐富,沈齡紫還像個孩子似的玩得津津有味。
門正對著浴室那麵牆全是玻璃,不過眼下已經被被白蒙蒙的霧氣籠罩著。
梁焯就靠在一旁,雙手撐在浴缸邊緣,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
等沈齡紫玩夠了,他的手鑽到低下去,輕輕抓住她的腳踝,把她往自己身上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