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你動了真心。要不,就收了算。”
聽聽看了眼崔向東:“反正一隻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
崔向東——
拍了拍小狗腿,閉上了眼:“你整天傻吃迷糊睡的,懂什麼?”
切。
聽聽撇了撇嘴,伸手扯過一件外套蓋在了崔向東的頭上:“安息吧。”
等安息的崔向東,再次睜開眼時,車子已經停在了彩虹鎮家屬院的門口。
“自己回家,我去找崔雪玩會兒。”
聽聽打開了副駕車門,對崔向東說。
“彆對那個孩子,說些沒用的話。”
崔向東知道聽聽,想讓雪子去亂犬養宜家的心,下車:“我隻希望那個孩子,能像大嫂那樣心無旁騖的,快快樂樂的。”
“好,聽你的,我去找子曰喝一壺。”
聽聽砰地關上車門,上車啟動了車子。
“人不大,整天操些不該操的心。”
崔向東又打了個哈欠,拿出鑰匙打開了院門。
襲人去上班了。
知道他今天下夜班的南水,躲在西廂房內看到他自己走進來後,高興的跑了出來。
就像牛皮糖那樣,貼在了他身上。
有個這樣的專業保姆,真好!
“你那些老鄉,要來為你討要公道了。”
崔向東揉了揉她頭頂,走進了臥室:“距離你能露麵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幫他寬衣的南水紅顏,問:“要我做什麼?”
“到時候會告訴你的。哈欠,真困。”
崔向東抬起雙手伸了個懶腰,重重地躺了下來。
他以為後腦勺挨著枕頭,就能迅速的滑入夢鄉。
畢竟昨晚一晚沒睡。
可他閉上眼睛老大會兒了,即便跪坐在身邊的南水,幫他輕揉著太陽穴,卻依舊睡不著。
腦海中總有玄機垂淚的畫麵,不時地閃過。
耳邊也總有,她說“我是你的無毛姐姐”的聲音,在回響。
“主人,您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南水紅顏小心翼翼地問:“如果可以的話,您和我隨便說說。”
“嗯。”
崔向東抿了下嘴角,喃喃地說:“去年我認識了個女孩子。剛認識她時,我以為她也是個貌美如花,實則內心狠毒的蛇蠍。對付這種女人,無論我用什麼手段,都沒有絲毫的愧疚感。尤其我得知,她因為我簡單的離間計,就對我動情後,更是笑下了大牙。心中頗有幾分成就感,可是。”
可是——
為了判斷玄機的動情,是不是上官秀紅的將計就計,崔向東暗中派人,仔細調查玄機的成長過程後,才發現她就是權力欲極強的上官秀紅,為遵守祖訓才不得不培養來的傀儡。
玄機說是下任村長,其實就是上官秀紅的秘書。
就像一台機器人那樣,隻做傳達命令、接收各方消息回饋的瑣事。
至於上官家真正核心的決策,她不但沒參與,甚至都不知道!
上官秀紅去參加崔向東的婚禮時,他猜到這個老女人,已經在村裡選好了第三代的村長。
事實上呢?
上官秀紅其實早在十年前,就已經背著玄機,培養出來了第三代村長。
也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