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玄機從沒有認識過崔向東,她這輩子也沒機會,成為女人村真正的村長!
上官秀紅會在第三代村長,過了21歲生日(21歲正式擔任村長,現任村長成為長老,協助新村長主持家族事務,是上官家的祖訓)時,讓玄機發生意外!!
這樣。
上官秀紅就能繼續像“輔佐”玄機這個新村長那樣,去輔佐第三代村長。
依舊能把女人村的村長大權,牢牢攥在自己的手裡。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玄機其實從被選為未來村長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是個悲劇。
崔向東卻在為能把一個“悲劇”,給玩得神魂顛倒,得意洋洋。
搞清楚這一切後,崔向東第一次覺得自己,還真不是個好東西啊。
這也是他為什麼得知上官秀紅要來青山的消息後,馬上分析出她要對玄機動手,立即亮出核彈(一科工作證),來威懾上官秀紅的原因。
“上官玄機很漂亮。”
崔向東睜開眼,看著南水紅顏:“單看身材相貌的話,她和十七、沛真阿姨相媲美。或者乾脆說,她們三個可被奉為‘三大花瓶’。我對她,卻沒有一點點的私心雜念。以前呢,隻有毀掉她的心思。”
“我懂了。”
南水紅顏點了點頭:“這個花瓶即便很清楚,您隻是在玩弄她,對她沒有任何的興趣。她還是對您動了真情,渴望能得到您的愛。為此,她願意為您去做做任何事。”
嗯。
崔向東再無睡意,翻身坐起,點上了一根煙。
“如果她是個壞女人,您不會在意她的死活。”
南水紅顏一雙小粉拳,輕捶著崔向東腿:“但她不壞,或者說沒有機會去做壞事。偏偏她愛上了您,願意去為您做事情。即便她很清楚,她隨時都會被上官秀紅害死。這讓您不知道,該怎麼對待她。”
“誰說不是呢?哎,還真是最難消受美人恩。”
崔向東苦笑了下,抬頭看著天花板:“也許,我更適合和對我充滿敵意的人打交道吧?”
南水問:“不能讓她來身邊?”
“讓她來身邊?嗬嗬。”
崔向東失笑:“彆說我對她沒有感覺,更沒這個心思了。就算是有感覺,也不能讓她像你這樣在身邊。她是個花瓶不假,所代表的意義卻很重大。”
“那就——”
南水紅顏的眸子裡,有往昔的精明狠辣光澤一閃即逝:“幫她做掉上官秀紅,扶持她成為女人村的村長!通過掌控她,來間接掌控上官家為我所用。”
嗯?
崔向東還真有些不適應,狗奴才當久了的南水紅顏,重現昔日猙獰的樣子。
“主人——”
這些天來聽崔向東和襲人,多次分析過上官秀紅、無聊時就去分析該怎麼對付她的南水紅顏,剛要再說什麼,卻發現崔向東正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
心中一驚,連忙閉嘴。
“我再問你一遍,也是最後一次問你。你要考慮清楚,你是當專業保姆呢,還是外出在商場上,做一番事業?”
崔向東看著她的眼睛,語氣很淡:“但有一點,你必須得牢牢的記住!無論是你當保姆,還是出去乾事業,都沒有資格參與我們的內鬥。”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這句話可是深深地,烙在崔向東的骨子裡。
“我當保姆!我以後,再也不敢參與您的鬥爭體係。還請主人,原諒我這次的多嘴。”
南水紅顏眼裡迅速浮上驚懼,慌忙抬腳下地,匍匐床下,身軀不住地顫。
“下不為例,跪著吧。”
崔向東全然忘記了,是他先和人家南水說話的事,隻是冷冷說了句,掐滅煙頭,再次躺了下來。
這次他躺下沒幾分鐘,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漸漸地,夜幕四合。
雲湖一姐的車子,緩緩停在了招待所的門前。
白襯衣黑套裙的欒瑤剛下車,今晚請她吃飯的上官秀紅,也恰到好處的從大廳內,邁步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