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抱恙,為何群臣隻有丞相知道,莫不是丞相加害了大王?”
“張唐,你可知你在說什麼?陷害重臣罪名可是不小!還不帶兵退走!”
“本將受大王命令督官畿輔之地。大王抱恙,本將有拱衛王宮之責!倒是呂相無統兵之權,還能越過蒙驁將軍能隨意調動王宮禁衛,是蒙將軍到了還是丞相執掌王宮虎符?既然丞相讓我離開,還請丞相亮出虎符。若是丞相拿不出虎符,還請丞相離開!”
張唐見呂不韋半晌沒有拿出虎符,也不再多說直接拔出佩劍:“諸位隨我一道進宮保護大王!”
隨著張唐話音落下,所有軍士操起武器跟隨張唐進了王宮,就連呂不韋身後的侍衛也轉身跟在了張唐身後。
羞惱成怒的呂不韋眼睛閃過狠厲,半天沒有說話,冷哼一聲拂袖離開,留下一眾侍衛麵麵相覷。
回到府邸,怒極的呂不韋連砸了好多東西,一眾門客見呂不韋發怒也都靜若寒蟬。廖異聞訊衣衫不整的匆匆趕來:“應侯勿憂,此乃喜事!”
呂不韋冷哼一聲:“喜從何來?若你今日說不明白休怪我無情。”
“應侯,去王宮的是張唐不是蒙驁,無外乎三種可能:其一王宮虎符在張唐手中,蒙驁隨有統兵之權不敢與應侯為敵,呂相以後隻管對付張唐就行。其二兵符在蒙驁身上,蒙驁有心親近應侯。其三虎符在宗室手中,大王登位之前與一眾兄弟勢同水火,若是虎符在宗室手中,唯有一人——奉常卿!不管是那種局麵,對應侯來說都是利大於弊,可不就是喜事?”
呂不韋捋著胡須,頓時笑至心生:“有理,有理。鄒迪何在?”
堂下一人站起身來應了一句。
呂不韋將人喚到身邊,在其耳邊一陣低語,鄒迪點點頭領命離開。
鄒迪悄悄來到王宮側麵,嘴裡發出幾聲低沉的蟲鳴聲,一個千夫長摸了過來,帶著鄒迪進了王宮,在千夫長的指引下鄒迪很快找到了宗廟。
宗廟大門前稀稀疏疏的幾個守衛隻覺一道風吹過,鄒迪便進了宗廟。
“我道是誰!原來是陰陽鄒衍的血脈弟子,大半夜潛入我贏氏宗廟意欲何為?”
“老人家,想要活命就少管閒事!”鄒迪也不在打理贏虔,自顧的在宗廟裡搜尋起來。
“老人家,你既然是負責看守宗廟之人,那你應該知道虎符在哪裡吧?若是交出虎符,今日我便饒你一命!”
贏虔嗤笑一聲:“宗廟乃莊重之地,怎可讓那等凶煞之物入內。我看你也不像愚笨之人,怎麼會這樣認為?”
“既然你不要命,待我殺了你,再找出來便是!”鄒迪提劍直接衝了過去。
“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贏虔嘴角帶笑身影忽隱忽現,時而左移三丈,時而右移五丈,鄒迪揮劍百次連贏虔的衣角都沒碰到,“叮”刺中了鄒迪暗自欣喜。
“嗬!就這點本事也敢在老朽麵前班門弄斧,方外之人不修德行,學一會雞鳴狗盜的下三濫如何能有作為!”
聽到贏虔的聲音,鄒迪抬頭一看臉色大變,隻見贏虔浮在半空,身周籠罩在一團半丈方圓的光球中,自己那一劍根本就是刺在光球上。
鄒迪直接扔了劍就要逃,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鄒迪心中大駭。
“回去告訴你背後的人,若是再敢妄動我秦國根本,我必滅之。今日斷你一臂以做懲戒,可服?”話音落下,鄒迪的左臂直接炸成粉碎,整個人突然淩空倒飛而出,眨眼便到了宮外,狠狠的朝著地麵砸了下去,半死不活。
蒙驁父子來到蒙恬居室之外,此刻蒙恬正在練武,一根長槍在蒙恬手中猶如靈龍,鬥大石磨被蒙恬挑起,掀起漫天塵沙。一旁的蒙毅則灰頭土臉的坐在台階上,看著蒙恬氣勢如虹的非凡姿態,心馳神往。
直到蒙恬練完一套槍法,蒙武才打斷蒙恬
“恬兒,你娘的病情日益嚴重。聽聞吳越之地有神醫,如今以你所學自保有餘,你可願前去走一遭,看能不能帶回神醫救你母親?”
“父親,是在為媒妁之事而煩心吧!呂相勢大,若是我娶文臣恐大王心生芥蒂,娶將軍之女恐怕呂丞相心中生恨。既然是為母求醫,無論真假我都應該去一趟。”
蒙驁在一旁欣賞的看著蒙恬含笑不語,蒙恬聰穎過人,不過眼下多事之秋,蒙恬再是不凡,也不過是一個弱冠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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