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中年男人回過神來“我看你應該是第一次出門,我正好要去吳越換些絲織布,不如一道同行,也好有個照應,不知少年郎意下如何?”
“主公……”中年劍士聽見中年男人要去吳越之地,剛剛開口便被中年男人眼神製止。
蒙恬沒留意到這一幕,很是禮敬的拱手行禮“既然先生好言相邀,小子若是拒絕就是對先生不敬,小子初出遠門還得有勞先生多多照顧!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
“我姓田,你叫我一聲田伯便是。至於這位是我的護衛,田英!”
蒙恬叫了兩人一聲,田伯就讓商隊啟程,田伯邀蒙恬上車同行,蒙恬好意拒絕多次,田伯才作罷。
蒙恬跟著車隊一到,天曉而行逢夕則宿!每到一個城市,田英便會先行一步前去安置換馬匹,處理一些貨物!
車隊來到秦楚交界之地的一座小山邊,一隊人馬手持兵器突兀攔在車隊之前!
田伯下了馬車,蒙恬走到田伯問到“田伯,前麵那些流寇來者不善,田伯為何不但不讓護衛列陣以待還要下車?”
田伯拍了拍蒙恬肩膀“那些人都是那亡國諸侯遺族,你田伯雖然身份卑微,不過也算知交滿天下自然有相識之人,對麵領頭之人便是你田伯的好友。”
蒙恬聞言一愣“田伯,我倒是不解,為何他們寧願過朝不保夕的流寇,也不投靠諸國,若是再無商隊從此路過又將如何?”
田伯笑了笑“這你就不知道了!他們奪財卻並不傷人性命,過往商賈隻需十留其二便成,如果走官道過城而行,稅得十去其三。若是投靠彆人,投靠對了便有未來,如果投靠錯了恐怕他們失去的不僅是生命還有尊嚴。他們不敢賭!”
田伯說完便向流寇走了過去,田英和蒙恬也跟了過去。
“衛騰,多時不見了!”
對麵領頭之人麵色難看“田先生,對不住了!今年規矩已改,貨物十留其五,哎!”
“衛騰,出了什麼狀況?”田伯眉頭一皺
“衛騰不才,坐下有人投降楚國,如今這裡已經被楚國軍隊暗中包圍!楚軍現在正躲在旁邊的那片林子裡。”衛騰悄悄指著右側的樹林低聲對田伯說道。
蒙恬朝樹林一看,果然有不少衣著襤褸的人在樹林裡穿行“衛先生,冒昧問一句,那片林子裡藏著多少楚軍?我看楚軍也是喬裝而來,商賈背後多是各國豪門望族,楚國不敢惹起眾怒想來不多?”
衛騰有些驚訝的看著蒙恬“小兄弟厲害,那片林子裡藏著五百楚軍,領頭的是一名校尉!不過我看小兄弟麵容與我一位朋友很是相似,不知令尊何人?”
不等蒙恬答話,田伯笑著開口道“他父親就是你那位朋友,我看你去投靠他算了。”
蒙恬驚疑的看著田伯和衛騰,手悄悄的摸上了槍柄,衛騰和田伯將蒙恬的小動作看在眼裡相互一笑,還是田伯開口道“你應該就是蒙武的長子蒙恬,放心我們對你不會有惡意,如果真對你有惡意,路上可多的是機會。”
蒙恬尷尬一笑,心裡明白田伯所言非虛,向兩人道了歉才向兩人說道“若是可以滅掉林子裡的楚軍,不知道田伯和衛先生可有想法?”
衛騰麵色猶豫的看著蒙恬“論單人戰力楚軍的確不是我二人座下之敵,不過我二人座下不過兩百餘人,勝負尚且未知,不過傷亡必定慘重。”
“如若衛先生讓那些楚軍出來看押我們搬運貨物,田伯的護衛突然出手,待楚軍圍向田伯之時,將軍再在背後攻其不備裡外夾擊,楚軍必定慌亂,如此楚軍豈有不滅之理!”
田伯和衛騰對視一眼點點頭,兩人以計行事,暗中吩咐好座下之人,衛騰才朝林子中大聲喊道“逮到一條大魚,兄弟們都出來搬東西。”
林中的楚軍校慰一聽有大魚,急不可耐帶著部下走了出來,看到前方滿滿的幾十車貨物兩眼放光,也不理會衛騰直接讓部下押解田伯的護衛和貨物向林中行進。
衛騰暗中揮手讓部下悄悄向四周散開隱隱約約將楚軍包圍起來。
蒙恬見時機已到從車底抽出長槍刺向楚兵,田伯的護衛見蒙恬抽槍也是拔刀看向身邊的楚兵。
楚軍校慰大怒,帶領部下向田伯商隊殺來,衛騰一揮手直接從楚軍身後衝殺過去,一時間楚軍兩麵受敵大亂,蒙恬和田英一起向楚軍校尉攻去!
楚軍校尉長矛橫擋隔開田英的重劍,向後飛快退了幾步,蒙恬長槍恰好已到。
楚軍校尉見一個少年殺向自己,大怒“黃毛小兒也敢對本將出手不知死活!”
校尉長矛刺向蒙恬,蒙恬長槍斜挑,撥開長矛,狠狠的砸了下去,校尉慌忙橫起長矛擋向迎麵而來的長槍,校尉被蒙恬長槍砸得雙臂發麻,踉蹌後退了好幾步,蒙恬去勢不減,田英繼續刺向校尉,校尉向後一仰,堪堪躲過蒙恬的長槍,長矛橫掃,將田英掃飛,滾地躲過蒙恬刺來的長槍。
麵對蒙恬,校尉心中膽寒,沒想到蒙恬不管是力量還是武藝都遠超自己,一時間除了狼狽逃竄再無它法。
衛騰殺光楚軍看見被蒙恬長槍逼得狼狽不已的校尉,驅馬而來一槍將校尉刺殺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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