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趁機安插她的人,去殺了張南姝,然後推到張敘嬌和雙鷹門頭上。
按說,應該是中午十二點動手。
成功了,張敘嬌會打電話給她,說她們的暗語;失敗了,張家一定會鬨起來,賓客中也有她的人,會向她傳信。
徐同玥有點急,然而事情卻不像她想象中發展。
既沒有成功的好消息,也沒有失敗的壞消息。
石沉大海,無影無蹤。
她想到這裡,立馬衝出門去找七貝勒。
她對七貝勒說“你的殺手估計失敗了。他現在應該被關起來審了。”
七貝勒笑了笑“他是死士,他會把我想告訴張知的消息,一一說給他聽。”
徐同玥一驚“你還安排了後手?”
“當然了。成功了就殺了景元釗,失敗了就挑撥景氏與張知的關係。”七貝勒道。
死士的嘴巴很嚴,他隻會講主子讓他講的話,然後自儘。
張知會從死士口中知道七貝勒想要誤導他的消息。
熱鬨在後麵。
賀家的這筆錢,七貝勒想賺;而景元釗,七貝勒也想殺,卻更想握在手裡,等事情成功了再殺他。
景家還是很有價值的,景元釗做人質遠遠比死了更好。
“還得是貝勒爺,我自愧不如。”徐同玥說,“死士被關在哪裡,可以查到嗎?”
“不用查,等著就是了。”七貝勒道。
徐同玥從他的話裡,確定了張敘嬌安排的殺手己經失敗了。那麼,她安排去殺張南姝的人,應該己經就位了吧?
“總要成功一個的!”徐同玥對自己說,“總會成功一個。”
她回了家,繼續等消息。
張家的葬禮還在繼續。
明早出殯,今晚會有一整夜的法事,張南姝沒得睡。
她和張知都在正院那邊的小客房休息落腳,不回院子。
孫牧出去打探了一番,回來告訴張南姝一個秘密。
張南姝臉色一沉。
“現在怎麼辦?”
“將計就計吧。”孫牧道。
他又對張南姝說,“我把門口當值的副官換了。”
張南姝點點頭。
而後,張南姝說去休息一下,她太累了。
她去了小客房。
張知剛剛送走了孫鬆然,應付得他頭疼。己經晚上十一點,他想要去休息一小時。
今晚整夜守孝的是張海兄弟幾個,張知不需要一首都在。
他剛要出門,孫牧找到了他,跟他說了句什麼。
張知等了十分鐘,立馬帶著人回去,當場抓到了一個鑽進他房間的人,將其拿下。
這人竟是扮做張海的親信。
“說,誰派你來的?”張知按住了他,冷冷逼問。
他的副官卻突然說“二爺當心,有血腥氣!”
“什麼?”
張知看向了“刺客”的手,他右手染滿了鮮血,地上落了一把帶血的刀。
幾名副官立馬護住張知。
血腥氣越來越濃,所有人都嗅到了。
張知“去,把床上的帳子掀開。”
副官們前後圍住張知,又按住刺客,有人去掀開了帳子。
血不停往下湧。
張知的腦殼狠狠一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