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入骨裴少撩妻套路深!
卓欣話才說完,臥室的房門突然被重重踹開,蔣琳滿麵怒容的走進來,指著卓欣破口大罵“好你個血口噴子的小賤貨,當初,你不也是為了過好日子,才答應冒充他女兒。現如今你好日子過飄了,想對我取而代之是吧……”
“住口!”蔣駿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喝,硬生生把蔣琳嚇得閉嘴,“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比起你來,她還算有幾分良心。你呢?隻會無休無止的壓榨我,恨不得把我骨髓都吸乾淨!”
蔣駿為一個外人訓斥自己,把蔣琳氣的快發瘋,她口不擇言的亂罵“她是你的誰啊?你口口聲聲的維護她。哦,我明白了。你們一起生活這麼久,肯定早就勾搭成奸暗度陳倉。怪不得你看我媽不順眼,原來是迷上了這個小妖精!”
這通汙言穢語,氣的蔣駿身體直哆嗦,他用手指著蔣琳,嘴裡大口大口的喘氣,就是說不出話來。
“蔣琳!”卓欣拉著蔣琳的袖子央求“你就少說兩句,看你爸都氣成什麼樣了。你是他女兒,是他含辛茹苦撫養大的女兒,不可以這麼氣他。”
蔣琳掙脫卓欣的拉扯,揮手甩了個耳光在她臉上“你也護著他,原來你倆果然有一腿。我說你真是賤到沒邊,六十多歲的糟老頭子你也下得了嘴!”
蔣駿總算緩過氣來,他怒氣衝衝的喊“蔣琳,你給我滾,我沒你這個女兒。從今以後,咱倆斷絕父女關係。”
“嗬嗬嗬!”蔣琳爆發出一陣尖利的怪笑,斷絕父女關係?他們根本就不是父女好不好。
存心是為了報複刺·激蔣駿,蔣琳故意把席溫雅埋藏多年的秘密抖落出來“我才不是你女兒呢!你睜大眼睛看看。我哪兒長得像你?世上也就隻有你這種糊塗鬼,戴了二十多年綠帽不自知,還把彆人孩子養大了。”
仿佛有晴天霹靂砸在頭上,蔣駿頭暈目眩眼花繚亂,他努力瞪大眼睛,瞅著麵前的蔣琳。
那張秀麗的麵孔,因化妝品的修飾更加驚豔,很像她媽媽席溫雅,就沒有一個地方像自己,完全沒有……
二十多年前的一幕在蔣駿麵前浮現,席溫雅淚眼汪汪的說“駿哥,我懷了你的孩子。你不願和我結婚,我也要把他生下來,隻因這是你的骨血。”
之前,因為親生骨肉丟失,再加上寧馨執意和自己離婚,蔣駿每天過得渾渾噩噩,經常借酒澆愁,確實和席溫雅有過那麼幾次。
席溫雅既然懷孕了,蔣駿必須得對她負責,於是,他娶了席溫雅。
蔣琳呱呱墜地,她的出生,很大程度上驅散了蔣駿的失子之痛。
對這個女兒,他是捧在手心裡的寵愛,再加上席溫雅對蔣琳一味嬌慣縱容,讓蔣琳越來越叛逆,社會上壞女孩的不良習氣全染上。
雖然蔣琳很讓蔣駿失望心痛,但以往那些失望心痛加起來,都不及蔣琳親口告訴他“我不是你女兒”的打擊力度大。
蔣琳不是自己的骨血,那麼席溫雅當年利用孩子逼婚,就完全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
果真,寧馨說得沒錯,席溫雅心機深沉,表麵的溫柔嫻靜皆是偽裝。
“報應啊!都是我的報應!”蔣駿聲音嘶啞的喃喃自語,他身子直挺挺的向後栽倒,重重地倒進躺椅裡。
“叔叔!”卓欣哭喊著撲過去搖晃蔣駿,蔣駿麵色灰白,呼吸氣若遊絲,無論卓欣搖晃他,他都毫無反應。
卓欣拿出手機要撥打急救電話,蔣琳抓住她的手,表情頗有心計“彆給他叫救護車,讓他氣死算了。我們都是他女兒,遺產隻能由我們繼承。”
“你還是人嗎?”卓欣毫不猶豫的甩給蔣琳幾個耳光“他就算不是你爸爸,也養育了你這麼多年,你竟然想把他氣死好繼承遺產,你這人也太惡毒了點!”
“你敢打我!”蔣琳勃然大怒“說我不是人,你又算什麼東西?臭不要臉的小三一個,少在我麵前裝清高。”
卓欣不理會蔣琳,她按下報警電話,對著蔣琳晃晃手機“故意把人氣出心臟病也犯法,你再胡言亂語,我就報警!”
想到自己本就是戴罪之身,蔣琳還真害怕卓欣報警,她趕緊轉身,像逃命似的跑出蔣家。
黃昏,殘陽如血,又是下班時間。
一條短信發進裴子靖的手機,來自於寧馨“明天就是菀菀的生日,彆忘了。”
裴子靖當然不可能忘,他已做好一切準備,今晚就會帶著蘇筱柔啟程前往目標地。
裴子靖驅車趕到蘇筱柔的花店,她正在店裡忙碌,穿著一襲飄逸淡雅的唐裝,穿梭在奇花異卉間,仿佛九天之上的百花仙子。
裴子靖按了兩下車喇叭,蘇筱柔立即跑出來“今天我恐怕要加班,很快就是情·人節,我得早做準備,把玫瑰花提前包裝好。”
“上車,”裴子靖有條不紊的吩咐“花店的事,會有彆人來處理,你什麼也不要再管。”
一聽裴子靖如此說,蘇筱柔就知道他要帶她去遠方。
“又要帶我去哪兒?”蘇筱柔坐到副駕駛,眼角的餘光看著裴子靖,他似乎是刻意換過衣服,身上的黑西裝筆挺整潔紋絲不亂,像即將拍攝婚紗照的新郎的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