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入骨裴少撩妻套路深!
事情還得從早上說起,白芷前腳剛離開家,蕭風逸就驅車去了楚州市的秦淮界。
他來這裡,是因為昨天半夜就收到一條信息梁平已經奄奄一息,快要斷氣了。
在那個中年女子帶領下,蕭風逸來到梁平所在的房間。
空氣中,依舊彌漫著濃鬱膩味的曖·昧氣息,昭然若揭的顯示,昨夜的情景是何等瘋狂激烈。
寬大的雙人床上,梁平麵色蠟黃,昏迷不醒的縮在被窩裡。出的氣多進的氣少,果真是虛弱到氣若遊絲。
天天跟白芷呆在一起,蕭風逸對把脈之術也掌握了些皮毛。
他手指搭上梁平的脈搏,瞬間判斷出,梁平現今虛弱到何種程度。
他變成這樣,蕭風逸是當之無愧的罪魁禍首。
白芷寫下的藥方,蕭風逸加重其中幾味藥材的分量,熬成中藥送來給梁平滋補身體。
和幾個姑娘醉生夢死之後的梁平,累得手腳發軟精疲力儘,喝下蕭風逸送來的補藥,他立馬重振雄風,和更多姑娘裹在一起,玩的得不亦樂乎。
靠補藥提升那方麵的能力,無疑是飲鴆止渴。昨天半夜,梁平就樂極生悲,爽完之後昏迷過去再沒醒來。
陪他玩樂的那個妹子嚇得不知如何是好,趕緊通知領班媽咪,而媽咪得知情況後,立馬轉告蕭風逸。
此時,媽咪笑容嬌媚,一副推卸責任的態度“蕭先生,你朋友變成這樣,純粹是他不知節製,和我們可沒關係啊。”
“不會找你麻煩,我馬上帶他走。”蕭風逸說到這,突地話鋒一轉“我這位朋友腰纏萬貫,這幾天,你們從他身上,榨取到不少錢財吧。”
媽咪笑容可掬“那是那是,以後再有這樣的大魚,還望你多多帶幾條過來。不過有一樣,這種把命都玩掉的還是彆帶來了,我不怕招惹麻煩,我手下的姑娘可禁不起嚇。要給她們造成心理陰影,她們以後都沒法工作了。”
蕭風逸敷衍了事的應了一聲“那是自然”,而後說出他要說的話“我這位朋友倒在你們這,我不找你們麻煩。他的家人可就說不準,以後如果有人來打聽他的情況,你如此說……”
他悄聲對媽咪耳語幾句,後者連連點頭“行,到時候我就按你教的說,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若他們不信,要在我這鬨事,我為自保平安,隻好供出你。”
幾個男人把昏迷中的梁平拖出門,塞進蕭風逸的奧迪車裡。
蕭風逸發動車子,駛出楚州城區,來到城外群山環繞的山區。又沿著山區公路,把車來到一處山崖邊。
這裡人跡罕至,站在山崖之上,隻能看見下方的懸崖峭壁和高低起伏的山巒,再就是連綿不絕的原始森林。
除了呼嘯的風聲之外,再聽不見其他任何聲音。
此處,可謂是十足的荒郊野外,也是個不為人所知的“葬身之地”。
蕭風逸把梁平從車裡拖出來,丟在懸崖邊緣,他正要往梁平臉上潑水讓他清醒,手機裡正巧收到白芷給他發來的信息。
蕭風逸泰然自若的和白芷聊天,才說了幾句話,受到陰冷山風刺激的梁平,竟從昏迷狀態迷迷糊糊的清醒。
他醒了,蕭風逸自然要全心全意的對付他。
睜眼就看見陰雲密布的天空,身子還躺在崎嶇不平又堅硬潮濕的泥地上,梁平一時半會都鬨不明白,他這是在什麼地方?
費力側過頭,梁平看見蕭風逸的奧迪車停在不遠處,而蕭風逸穿著一身黑色風衣,表情陰鬱的站在他旁邊,近視眼鏡後方的那雙眼眸裡,閃爍著明顯的殘忍。
看他的表情,梁平就大致猜測出他內心所想。
梁平試圖坐起來,奈何身體虛弱一點力氣沒有,隻能老老實實的躺在地上。
“蕭風逸!”梁平蠕動著嘴角,聲嘶力竭的說“你算計我,你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你送給我的補藥,根本就是要我命的毒藥。”
蕭風逸雙手插在風衣兜裡,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你明白的太晚,於事無補。”
“你想殺了我?”梁平惡狠狠的恐嚇他,“我是二號的心腹,殺了我,你不會有好下場!”
蕭風逸無所畏懼“他的心腹?你可太高看自己了,他會看重誰?任何人在他眼裡,不過都是個棋子。舊的死了,自有新的代替。”
“殺人犯法!”梁平搬出法律法規來教育他,“你殺了我,即便二號不當回事,警方也會逮捕你。”
“沒人報案說你突然失蹤,無人發現你的屍首,警方根本都不知道你死了,又怎麼知道是我殺的你?”蕭風逸說話之間,從衣袋裡掏出藥劑瓶,在手上掂了兩下,“這就是你要給我注射的藥劑,你不是好奇它的藥效嗎?馬上你就能知道,從你自己身上!”
語畢,蕭風逸用手指捏碎藥劑瓶的封口,把內裡透明無色的藥液抽進針筒,然後迅速的把針尖紮進梁平胳膊的靜脈,把藥液一滴不剩全推進他的靜脈裡。
梁平眼睛瞪得老大,他嘴裡厲聲咒罵著蕭風逸,什麼惡毒難聽的話都罵了出來。
蕭風逸充耳不聞,仿佛沒聽見似的。
很快,藥液在梁平體內發揮作用,他發出極其痛苦嘶啞的哀嚎,全身上下都在痙攣抽搐。
他身子在泥地上來回滾動,五官扭曲一團。看他的表情反應,就知道他在承受著怎樣的痛苦。
蕭風逸背對著梁平,沒有看那副殘忍的畫麵。
並非他不忍心看,而是那畫麵實在惡心,看了會影響他食欲,讓他吃不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