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入骨裴少撩妻套路深!
“我不去。”蘇筱柔用簡短的三個字,清晰表明她的態度。
衛銘修簡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裴子靖生命垂危,蘇筱柔竟然不去探望。
要知道,她和裴子靖是歉蝶情深的恩愛夫妻啊。
衛銘修懷疑,是裴子靖身受重傷的消息,給蘇筱柔造成的打擊太大,讓她精神錯亂,才說出“我不去”的胡話。
“你彆太擔心,”衛銘修出言安慰蘇筱柔,“他雖然命懸一線,到底還活著。他還年輕,生命力頑強,能夠擊敗死神的。如果有你在旁邊給予他鼓勵,他求生的意念會更強。”
衛銘修一通嘮叨,讓蘇筱柔很是心煩,她暴躁地說“我都說了我不去,你還在這瞎念叨什麼,不懂我的意思嗎?那我明確告訴你,彆說裴子靖受傷住院,他就是現在立刻死了,也與我毫無關係!”
這幾句話,蘇筱柔說的語速飛快還咬牙切齒,衛銘修明顯聽出來,她對裴子靖非但沒有一絲感情,還有著刻骨銘心的恨意。
衛銘修一頭霧水外加滿臉懵逼,蘇筱柔這是和裴子靖鬨了多大矛盾,她竟然這麼恨他。
身為外人,衛銘修也不好過問她和裴子靖之間怎麼了,更不知怎麼勸解她,他隻能說“你現在不想去就算了,等你考慮好要去看望他,隨時告訴我,我馬上送你過去。”
衛銘修正要離開,又接到手下警員打來的電話“有人來探視蘇筱柔。”
來探視蘇筱柔的人,是她母親寧馨。
蘇筱柔進拘留所的這幾天,寧馨每天都來探望她。
雖然蘇筱柔能夠自由和外界聯絡,寧馨還是要來親自探望她,親眼看見女兒安然無恙,寧馨才能夠徹底放心。
在接待室裡見到蘇筱柔,寧馨拉著她問長問短“在這裡生活的好嗎?一日三餐吃的飯菜味道怎樣,營養夠不夠?有沒有人欺負你?晚上能睡好嗎?被褥夠不夠暖和?”
這些問題很嘮叨,卻是一個母親對女兒最真摯的牽掛。
蘇筱柔耐著性子一一回答“我生活的好著呢,天天都是四菜一湯,營養又美味。誰都知道我和衛隊長關係非凡,哪敢欺負我呀。晚上也睡得很好,每晚都是一覺睡到大天亮。”
寧馨才不信她“少騙媽媽了,在這種地方過得就是受罪日子,哪裡能夠舒服。”
她打開隨身攜帶的包裹,取出幾盒滋補品,“這兒的飯菜肯定沒多少營養,我給你買了這些東西,你每天記得吃,免得營養不良。”
蘇筱柔從不愛吃這些滋補品,不過母親的愛意,她必須要接受,否則寧馨會傷心難過。
“謝謝媽媽,”蘇筱柔乖巧地說“我正想這些東西吃,可巧你送來了。”
寒暄過後,寧馨對蘇筱柔說起正事“這兩天,我和老羅三番五次的去找那個叫賈玉金的混賬協商,他打傷你的事,能不能私下解決。可這家夥一點商量餘地都沒有,每次他都囂張的叫嚷,他已經對法院起訴你,隻等法院選好日子開庭審理,給你判了刑,他要放鞭炮慶祝。”
“媽媽,”蘇筱柔注視著母親,給她出謀劃策“你們去找他,根本就找錯了人。這家夥非常仇恨我,我下場越慘,他就越高興。你們與其在他身上做無用功,倒不如密切注意他的行蹤,看看他最近在和誰來往,好把收買他的那個幕後者揪出來。”
寧馨微微點頭“也隻能如此了。”
探視時間結束,寧馨不得不離開。
臨走前,蘇筱柔向她交待了一件事“我從新聞裡看見,裴子萱看見滿身是傷的裴子靖,從車子裡拉出來時,大受打擊昏迷過去,好像還動了胎氣,麻煩你幫我去醫院看看,她情況如何。”
寧馨心裡一動,她若有所思的問“你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更想我去看看裴子靖情況如何吧?”
蘇筱柔毫不猶豫的否決“不,裴子靖是死是活,我真的不關心。”她眼裡浮起濃濃的憂傷,“他現在儘管生命垂危,可他還沒死。而我爸爸,我的孩子,已經魂歸天國,再沒有生還的可能!”
見她傷感的不能自持,寧馨勸她“菀菀,你彆這樣,事情已經發生,你越想,隻會越傷心啊。你體諒下媽媽的心吧,你想著你流產的的孩子傷心,媽媽看著你這樣,心裡也很難受。”
遵照蘇筱柔的托付,寧馨來到醫院打探裴子萱的情況。
醫院裡的護士告訴她,裴子萱被送來的時候,羊水都已經破了,要馬上做剖腹產手術,把孩子取出來。
做剖腹產手術,需要有家屬在手術同意書上簽字,裴子靖那時昏迷不醒,隨著一起裴子萱來醫院的,是公司裡的幾個管理人員,他們可不敢給裴子萱簽字。
醫生們正著急慌亂之時,一位自稱裴子萱丈夫的男人突然從天而降,在手術同意書上簽下“靳北城”三個字,有他簽名,醫生們才敢給裴子萱做剖腹產手術。
裴子萱的感情狀況和婚姻狀況,蘇筱柔沒對寧馨說過,聽護士如此說,寧馨還真以為,靳北城就是裴子萱的丈夫。
想親眼看看裴子萱現在情況如何,寧馨前往她的病房。
隔著門縫,她看見裴子萱仰躺在病床上,一個身材頎長魁梧的男子坐在旁邊,他膝蓋上放著台筆記本電腦,雙手靈活的在鍵盤上敲打,應該是在處理公務。
看病房裡隻有他們夫妻兩人,寧馨不好去打擾他們,反正她已經知道,裴子萱的孩子平安出世,她本人也無大礙,可以對蘇筱柔交代了。
病房裡,正在幫裴子萱處理公司業務的靳北城,突然收到條信息。
看完信息後,他對裴子萱說“我有點事必須離開,等把事情處理完,馬上回來。”
他說要走,裴子萱心裡一陣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