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玲兒以為侯姑娘為難檀知許,自己的這位二嫂會因為罰跪祠堂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對這個話題避之不及,可如今瞧來,若自己不順著她的意思來,恐她是要說實情了。
那是萬萬不行的,若被外人知道,候府苛責檀知許,那可比被京城百姓譴責他們膽小更可怖。
想到這裡,宋玲兒眸色一沉。
檀知許知道自己的話起作用了,她趕緊催促道:“玲兒,你說是不是?”
“那是自然的,二嫂為候府日理萬機,累倒後我們都心疼壞了,好在二嫂身體底子不錯,否則真要趕不上這擂台賽了。”
宋玲兒笑著拉起來檀知許的手,“二嫂,你放心,整個候府都是你堅強的後盾,不管你這擂台守不守的住,你都是我們候府最好的二夫人。”
“是了,有玲兒這話,我就放心了。”
檀知許說這話時故意看向侯姑娘,這會她的臉色難看到極點,她幾次欲言又止,儼然要被憋死的模樣。
“侯姑娘,你雖與玲兒關係不錯,但日後還請說話注意,這種詆毀我們候府的話,還是莫要說了。”
話音未落,檀知許優雅轉身走人,侯姑娘語塞頓在原地。
聽聞這日後,侯姑娘跟宋玲兒生了好一通氣,宋玲兒不止沒有反駁儘數都咽下了。
她怎麼能不咽下,話是她說的,可當著檀知許的麵她又是另外一番說辭,這誰受得了?
酒樓內。
檀知許沒想到顧淮景會在酒樓內,掌櫃的告訴她,這幾日顧大人總來,即便是宴請同僚他也是來此,不得不說他現在就是酒樓的忠實食客了。
聽了這話,檀知許眸色一沉,她了解顧淮景,他不是一個喜歡日日在酒樓用膳的人,前世他曾經暢想過他們成親後的生活。
她還記得,顧淮景說過,“許許,以後我下朝就給你做飯,你就在家中等我回來。”
記憶曆曆在目,檀知許無奈眼眶微紅。
“姑娘,顧公子就在天字號房內,咱不過去打個招呼嗎?顧公子可算咱們酒樓的大客戶了。”
穀雨試圖勸說檀知許,奈何她不為所動,輕輕搖頭,“就不去打擾了。”
檀知許強硬著說完,就去了後廚。
新鮮的蔬菜擺放整齊,所有肉類都是當日采買,保證食材新鮮這一點他們酒樓做到了,口味上更是沒的說。
巡視完,檀知許就離開酒樓了。
她並不知她剛走,藤錫就回到上房內,歎氣一聲,躬身道:“主子,檀姑娘離開了。”
正在用膳的顧淮景手中動作一頓,片刻放下手中筷子,起身出了上房。
“回吧,日後不用來了。”
“主子,您不會是打算放棄吧?”
藤錫一陣擔心,生怕主子又回到之前那種狀態,若是主子再日日吃酒,那自己可真不一定能熬得住。
隻他話剛說完,顧淮景眼底生笑,“不用擔心,我已經證實了自己的猜測,那些事情就不用再多言了。”
“嗯?”
藤錫不解,可顧淮景卻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人已經出了酒樓。
“主人,等等屬下。”藤錫趕緊追上,“主子,您是知道檀姑娘有難言之隱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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