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番外之瑩燈嫁晝!
“陸大人,今日也有興致來這瀟湘閣?”陸繹與今夏才到瀟湘閣便見那刑部主司王涵站在門外正要進去見到陸繹便忙不迭的打招呼,心想都說陸繹家中妻子向來凶悍,這陸繹娶妻之後莫說小妾,就是府裡丫鬟也少得可憐。可今日見到他來這瀟湘閣看來傳言倒也信不得真。
“陸大人,這位是?”這位王大人指了指今夏問道。
“王大人,這位是謝霄謝公子,才來京城,陸某不免得招待一下。”陸繹笑著說。
今夏聽到謝霄倆字差點笑出來,憋住了笑心想謝圓圓,你還真是倒黴啊,人不知道在哪也要被陸大人如此打趣。不過也是,總不能和那王大人說這是我家夫人,畢竟也沒有帶著夫人來逛窯子的。
“原來是謝公子,久仰久仰,早就聽說烏安邦盛名,今日一見果然不俗。如此就一起進去吧。”那王大人殷勤地說。
聽到這話今夏終於憋不住了,噗嗤笑了出來,陸繹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進去吧。”
那王大人見此狀也甚是疑惑,怪不得傳言都說這錦衣衛僉事陸大人不近女色,難不成,難不成,是偏好男風?這位王大人想到這裡不免有點受驚,想到這錦衣衛威勢,心想今日見到陸繹這般以後還怎麼混下去,不免咽了咽口水,跟了上去。
進了瀟湘閣,今夏對陸繹一拱手說“陸兄,王大人,在下在這瀟湘閣還有位故人要見,就不打擾二位大人了,一會再來與陸兄彙合。”
陸繹笑笑點了點頭說“去吧,小心點。”
這位王大人此刻反倒更是不解,這瀟湘閣都是女子,在這的故人不免就是哪個要好的妓女罷了,這位陸大人若是對這謝少幫主有意怎的還會任他前去相會故人。王大人心想我這是一腳踏進了什麼修羅場,於是尷尬地朝陸繹笑了笑。
陸繹見狀也隻是微微一笑,餘光卻一直盯著那已經上了二樓的姑娘。
這瀟湘閣今夏來了不知道有多少次,閉著眼也知道哪件房住的哪個人。那二樓最角落的房間原是紅豆姑娘的住處,可那紅豆前些日子被有情人贖了身,如今早已不在這瀟湘閣中。可那遞茶水的小廝卻剛從那屋裡出來生怕有人看到的樣子。今夏心想“就是這裡了,這保國公夫人倒也謹慎。”
進了屋,隻見以紅衣女子正在抱著琵琶奏著,今夏也不說話,隻聽她奏完這一曲。那紅衣女子問“你是何人?”
“六扇門捕快,袁今夏。”
那紅衣女子並未吃驚,反倒將茶具一一擺好,倒了杯茶,推給今夏淡淡的說“坐吧。”
“你是寇湄?”今夏問道。
“是”那紅衣女子依舊是淡淡回答。
“你見我並不意外,你早知官家人會來。”今夏辦的案子不少涉及婦人的可她們見了官家人大多隻會哭哭啼啼,更有甚的一哭二鬨三上吊三件套全給你弄齊活,像這保國公夫人這般鎮靜的倒是少,不免讓今夏有些好感。
“是,若有話,官爺就請問吧,我會說實話。”紅衣女子答道。
聽到這話倒是讓今夏一愣,如此坦白的人如今倒是少見了。“你可知那保國公被殺一案,是否與你有關。”今夏問道。
“與我無關。”
“他死了,你便立刻回到這瀟湘閣中來,你覺得我會相信?”
“信我不信,那是官爺的事,於我何乾。”寇湄輕輕的抿了口茶水,連看都未看今夏一眼。
“你!”今夏就像一拳頭打到了棉花上,實在是有些懊惱。“當年夫人與保國公那婚禮人儘皆知,瑩燈嫁晝便是老百姓說來形容夫人婚禮的。如此風光嫁人,夫人為何又回到這煙花之地?”
“因為錢。”寇湄說完後頗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什麼錢,保國公雖說不受陛下重視可說到底也算是皇親國戚,怎會缺銀兩。”今夏問道。
“他說缺100萬兩白銀,要將我賣掉。”寇湄回道,但她眼裡已經浮起一層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