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家周宴西在早餐上的事剝削南鳶,南鳶便想著法子在彆的地方扳回一城。
有來有往的過程中,南鳶漸漸覺得這樣的合作方式沒有那麼難以接受。
而她的銀行賬戶也在這過程中掉落了不少金幣。
她十分欣慰。
周宴西通常在早餐之後便會上樓去衣帽間換衣服。
再下樓的時候,黑色妥帖的戧駁領西裝,裡麵配的是白色斜橫條紋的溫莎領襯衫,儘顯風流倜儻。
他微微偏頭,夾著電話在聽秘書彙報工作事宜,手中動作不停,邊走邊係溫莎結。
南鳶站著不動,微笑著等他掛完電話,才將賬單遞給他,十分禮貌地發問:“今日還和口味嗎?”
周宴西係好領結,瞥了一眼賬單,“南鳶,想多賺點外快嗎?”
她微笑點頭。
“以後要是能替我係領結,每頓早餐我多付五百。”
南鳶,“!”
為了能夠多賺五百,南鳶找了不少視頻打算學習各種領結的係法。
隻是周宴西近來似乎有些忙碌,後麵的幾天都沒有回過寶峰。
南鳶倒是沒有在意,隻是有些後悔當年怎麼不同母親學學如何係領帶,不然那日就已經多賺五百元了。
但隨著年底的到來,忙碌的不知隻有周宴西一個人。
南鳶也忙起來了。
周氏的律師團最主要是為了集團的案件服務,如當時溫煦出軌時,周宴西找來可以替南鳶剝下他一層皮的李健恒。
但也有引入單獨的大律師掛在律師樓合夥辦案。
不知道高層最近是如何調整人員業務的,南鳶如今跟著的師傅就不是專職為周氏辦事的,而隻是合夥人性質的普通大狀。
所以南鳶最近整日跟著大狀跑法院,但同時也學到了更多有用的實際經驗。
周五六點。
南鳶從桌前被摞得跟小山似的案卷中抬起頭,正打算下樓買份燒鴨飯再返回公司繼續加班。
正當她關上電腦的時候,一旁的手機發出震動。
她隻看了一眼,就十分欣喜地接起來,“方芷薇?”
方芷薇是港島珠寶大亨方家的長孫女,幼年時與南鳶相識,兩個漂亮的小女孩很快成了朋友。
在南家破敗了以後,方芷薇是名媛圈子裡唯一一個沒有對南鳶落井下石,並且還曾對她有過幫助的人。
方芷薇將通話改為視頻。
兩人一見麵,方芷薇立刻就說,“你怎麼又瘦了?你是不是還缺錢,都沒有好好吃飯?還是周氏律師團的工作太忙了?把你整個人都熬憔悴了?”
南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不應該啊,最近因為南家債務得以解決一半的關係,她整個人肩上的擔子都鬆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