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淳也來火了,這是哪家的千戶?
不分青紅皂白的,就過來燒村子,他出來阻止,又不分青紅皂白就汙蔑他,往他身上潑髒水,這他可忍不了。
那些士兵圍上來,卻被他用鐵鍬一個個全都撂倒。
那千戶見薛淳還是個硬茬子,自己親自提刀上陣,卻仍然不是薛淳的對手,兩個回合都沒有,就被薛淳用鐵鍬撂倒。
薛淳一人單挑千戶帶來的三十人,看的士兵頭頭目瞪口呆,這真是個有將軍風範的!
薛淳也並沒有傷他們性命的意思,把鐵鍬往那千戶胸口一頓。
“說是誰讓你們來燒村的?”
薛淳總覺得這事不簡單。
“你這小人給我等著,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等著抄家滅族吧!”
薛淳聽了心裏冷笑,抄他的家,滅他的族?
“快說是誰派你來的,不然我一鍬斬了你,我也會相安無事,更不會被抄家滅族!”
薛淳說著把自己的腰牌拿出來,在千戶的眼前晃來晃去。
那千戶也看清楚了,眼前真真實實是個副將的腰牌。
千戶瞪大眼睛,這人真的是將軍?
這事這上頭的人沒跟他說呀?
隻讓他過來把這村子給燒了,可這有個將軍在,讓他怎麽燒?
現在自己的命都在人家手上,他要是被這人給斬了,真真是冤都沒地方喊去。
這會兒他內心是真的害怕了。
薛淳見他不回答,把鐵鍬鍬刃抵在他的脖子上,已經劃出了一條血痕。
“還請將軍饒命,小小小的也是受上頭命令辦事,小的並不知道將軍您在這裏,不然就是給小的十個膽,不不一千個膽,小的也不敢呐,還請將軍饒命……”
薛淳懶得聽他廢話,把鐵鍬又往前送了一分,千戶感覺到劇痛忙改口道:“小的是是受知府大人的命令,過來辦差的……還請將軍饒命……”
“知府不知道我們村沒有一個得瘟疫的嗎?這件事早就上報給縣令,縣令定然是會上報給知府的,你簡直是胡說八道!”
薛淳聽了語氣更加惱怒,手下力道也重了三分。
那千戶已經嚇尿了褲子,隻待薛淳再用力幾分,他的人腦袋就能落地了。
“還請將軍明鑒,真的,小的真的是受知府大人的命令過來的,不光是這個村要被燒了,其他幾個村這會兒估計也被燒了……求將軍饒命啊,求將軍饒命……”
千戶這會兒肝膽俱裂,想盡一切辦法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說出來,隻希望能保住他的狗命。
薛淳聽了千戶的話,眸中戾氣更勝。
“不是已經有了可以治療瘟疫的方子,為什麽還要燒村,那些得了病的人完全可以治好!”
“將軍饒命,小的也不知道,這是上頭下來的命令,小的們也是按照上頭的命令辦事……”
薛淳收起了鐵鍬,看著士兵頭頭道:“你們可有接到燒村的命令?”
士兵頭頭連忙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沒有沒有,並且小的每日都把村裏良好的情況上報給縣令,縣令聽了還是挺高興的。”
士兵頭頭連忙給他解釋,順便還幫了吳縣令一把。
薛晨也覺得縣令不會那麽沒腦子,他揪著那千戶的脖領子,快步朝著其他幾個要被點火的瘟疫村子而去。
“讓你的人趕緊前去阻止,如但凡燒了一個人,我絕對有這個本事,讓你們到時候都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