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的,這就吩咐他們前去阻止!”
千戶撿回一條狗命,連忙對著他帶來的三十個士兵吩咐,讓他們前去阻止那些進行燒村的。
薛淳臨走時對著柵欄內的池月交代了一聲,池月本就一直站在裏麵,透過柵欄的縫隙往外看,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她就有些納悶,明明她們村一個鼠疫的人都沒有了,唯一的一個李子晨已經好痊愈了,都可以出來接觸外人,現在他們村子可以說是無比健康的村子,為什麽還要燒村?
而且還是知府直接命令的,難道是吳縣令搞得?
想想也不對,她們跟吳縣令近日無仇往日無冤的,沒道理吳縣令這麽害他們,並且這樣做了後,對他自己百害無一利,說明他自己管轄不力,想要升官根本不可能,烏紗帽和項上人頭,都有可能掉的事。
思來想去,池月排除了吳縣令在其中搞鬼。
她就更想不通為什麽上麵的人,要這樣慘無人道的對待他們這些老百姓。
村裏人也都知道了,剛才他們村差點就被火焚了,個個心有餘悸惶恐不安。
這些官差們怎麽那麽不講道理?
他們的村現在都已經沒有瘟疫了,為什麽還要燒他們?
薛淳倒是飛出去了,村裏人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希望他能把這事解決了。
他們的村還麵臨著到底會不會被燒的情況,那些小媳婦老婆子們,都在抹眼淚了。
因為怕她們的娘家人的村裏,有得了瘟疫的。
好在薛淳揪著千戶帶著那些士兵,趕到的及時。
那些士兵已經點燃油布,正往村裏扔呢。剛扔進去第一波,還不足以燒著整個村兒的。
薛淳以強硬的手段阻止了這些人,並且拿出了自己副將的腰牌,怎麽說他的官位比這些人都大,這些人就算受了上級的命令,眼下也不得不聽令於他。
因為武力值打不過他啊。
救下幾個村落後,按理說薛淳也不能出去的,他們村子還是屬於被封閉的狀態,如果他帶頭到處亂走,上頭真的怪罪下來,直接斬殺了他,也是沒處伸冤的。
但如今不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家人,還是為了那些無辜的百姓,薛淳冒著被殺頭的危險,跑到了縣裏去找吳縣令。
吳縣令看到薛淳的時候,對他很有印象的,這人一身氣派就不是一般人,最主要的是,他知道這個人跟池月有關係,好像還是一家人來著。
想到這一點,吳縣令驚恐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直往後退,生怕薛淳身上有瘟疫將他給傳染了。
吳縣令還不忘把桌上的驚堂木丟下去,怒喝一聲:“大膽!我記得你們村已經被封了,你怎麽還能出來?快將他押出去……”
剛說完吳縣令又覺得這樣不對,他要是出去把鼠疫傳染了給鎮上的人,那豈不是更糟糕。
“不不給他扭送到西河村嚴加看守!絕不能再讓他踏出一步,那些飯桶都是怎麽看的?!”
吳縣令氣的都要原地去世了。
薛淳進衙門開始,吳縣令就炮仗似的劈裏啪啦的,根本就沒有讓他張口的機會,這會兒吳縣令說完了喘氣的功夫,薛淳大聲喊道。
“縣令大人,你竟然下令要燒我們村子?還要把所有得了瘟疫的村子都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