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院裏的那些姑娘們,全都被挨個盤問和孫奴接觸的人或事。
同時孫奴的爹娘也被嚴加看管起來,這兩個人也很有問題。
名義上說是怕他們因痛失愛女做傻事,實際上就是把他們監管起來了。
這兩人是今天早上才來的西河村,但是卻對昨天西河村發生的事情了如指掌,這就很有古怪。
但這老夫妻倆就是一口咬死,凶手就是薛淳,其他的並不再多說。
要是問他們為什麽知道昨天村裏發生的事兒,她們倆就說是聽別人說的。
村裏人都驚恐不已,那孫奴可是被奸殺的,凶手是何等歹毒!
孫奴爹娘還在理直氣壯的說著凶手就是薛淳,“昨天的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孫老婆子指著薛淳。
“隻有他昨天跟我女兒發生了衝突,他一定是對我女兒圖謀不軌,最後惱羞成怒才下的手!
青天大老爺,你可不能就這麽放過這個殺人犯啊!可憐的我的女兒啊……”
孫老婆子說的嘴角冒沫,一臉橫像,更是口不擇言胡亂說。
孫老婆子哪知道她用的那兩個成語對不對的,她隻知道現在咬死薛淳是殺人凶手就行了。
說話間手又縮回來捂著胸口,實際上是借機摸懷裏的那錠銀子。
池月不幹了,不能這麽讓這老太婆汙蔑薛淳。
“你說薛淳對你女兒圖謀不軌?”
“不然還能是什麽?定是他見我女兒漂亮,他就是一個敗類,白日裏我閨女跟她表明心意他卻裝君子,晚上卻把我閨女給……給……
嗚嗚嗚……我可憐的閨女,爹娘一定會幫你把凶手找出來的!
殺人償命,殺人償命呐!呸!你們都是一路貨色!”
池月懶得再跟這種瘋婆子說了。
“吳縣令,她這樣你是否要打她個幾十板子?他們汙蔑良民,頂撞本宮。
薛淳可是聖上欽點的榜眼,且薛淳已經自證清白,由不得這平民這麽汙蔑。
本宮豈是她能輕賤的!不敬本宮者,杖!”
“是公主!”
吳縣令點頭,朝身後一招手,就有兩個差役拿著棍棒上前。
壓倒孫奴爹娘,就開始杖打。
“啊——”
絲毫不給兩人再辯駁的機會。
吳縣令算是看明白了,這樣的人就得以雷霆手段去懲治,先打了再說。
“明月公主,下官先帶他們下去。”
吳縣令也是人精,池月雖說成了公主,但並不可能人人都知道,有些人也確實欠。
“如果有什麽問題,我能幫到的你隻管提。”
“下官多謝明月公主!”
池月點點頭。
這一幕,在場所有人都不曾想到,就連孫奴的爹娘也沒曾想過,自己女兒死了犯人抓不到,自己還被打。
隻是他們都聽到吳縣令稱池月為公主,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但吳縣令可是連山縣的縣令,他不可能說瞎話,也不可能對一個平民百姓這樣卑躬屈膝,那隻有一個可能,這池月真的是公主?!
但……怎……怎麽可能?
此時孫奴的爹娘已經被打的出氣多進氣少,就一口氣吊著,也不敢再多說什麽,任由差役把他們給帶走,同時帶走的還有孫奴的屍體。
他們走後,村裏就像是進了蜜蜂窩似的嗡嗡個不停。
至於誰是凶手,村裏沒有一個人相信是薛淳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