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無憂覺得這次的看明明活動可以結束了。
明明是很慘,但她內心沒有泛起一絲波瀾,所以她是不會給明明捐骨髓的。
許強男的想法怕是要落空了。
“我要回家了,還沒吃早飯。”
她現在身體太虛了,站也站不穩,剛說完話又劇烈地咳嗽起來。
這個時候,後麵突然伸出來一隻大手,猛地捂住簡無憂的嘴巴。
趙景珂的聲音就這樣傳了過來。
“簡無憂,既然你到了這裡,你就逃不了了。”
他猛地把簡無憂拖拽起來,把她往病房裡拉。
簡無憂沒有力氣和趙景珂鬨,就這樣平躺著,背部在地上磨著,刺疼得厲害。
趙景珂和另外兩個醫生把簡無憂綁在床上。
簡無憂歎了一口氣,看著趙景珂,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在此時此刻,顯得無比詭異。
“趙先生,我嫁的人是傅思南,他要知道我在這裡出事了,這個醫院也就不存在了。”
戴著藍色帽子的醫生冷笑了一聲:“傅思南?在那麼重要國際談判會上被扇了一巴掌,真是丟死人了,他還有什麼實力可以來救你?”
“說什麼醫院不存在了,我看他連彆人的工資都發不起了吧。”
一句一句的。
趙景珂也在旁邊附和著。
簡無憂聽著,心裡麵就不太舒服了。
她下意識地不想讓彆人說傅思南的壞話,就出口打斷了他的話。
“快點做檢查吧。”
果然,兩個人被這句話給打斷了,也不言語。
做檢查的時候,趙景珂就出去了,他扭頭看了一眼簡無憂。
心中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大。
趙景珂來到外麵,看到許強男也站在外麵,就像是對待一個畜牲一樣拍打著他的臉。
“這一次你做得很好,我就不打你了。”
許強男低著頭一聲不吭。
裡麵,簡無憂看著檢查醫生給她抽血,戴儀器,過了好久之後。
那些醫生湊到一起,帶著驚呼聲。
“許醫,簡無憂的血液裡帶著不少物質……恐怕不能用。”
“對,用不了。”
那說傅思南壞話的醫生瞅了一眼簡無憂,突然奮起,一巴掌打在簡無憂的臉上。
“真他媽晦氣,擋著我掙錢了。”
他知道自己再怎麼打簡無憂也沒有用,於是脫了衣服往外麵走。
“再想想辦法,這個女人還有什麼用!進了我們這裡哪裡還有出去的道理?”
他的話隨著緊閉的大門被關在了外麵,隻留下餘音。
簡無憂想爬起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禁錮起來了。
她皺眉。
這家黑心醫院要乾什麼勾當,她都一清二楚,把她能利用的是全都利用了,最後把她扔到海外去。
她得想儘一切辦法往外麵逃,逃得越遠越好。
可是現在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