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市上。
一眾公子哥還在繼續玩著彈弓,而陳德居則坐在一旁興致闌珊,顯然是沒有女人讓他打,覺得無聊了。
就在這時,圍觀的人群突然被人分開,露出了一條道路來,顯然是有大人物來了。
陳德居則不以為意,渝州城的大人物除了他們陳家以外,官麵上的隻剩下一個縣丞許正了。
不必驚慌,估計是他們在這玩的時間太長,消息被人搞到許正耳朵裡了,特意來驅趕他們來的。
對於這個許正,陳德居對他十分不滿,整個渝州的官場上,幾乎每個官員都是一手拿著朝廷的俸祿,另一隻手拿著他們陳家的銀子。
明麵上是朝廷的官員,背地裡則和陳家勾勾搭搭。
隻有這個許正,每次給他錢他都拒絕,強行扔給他家的銀子,他也會拿出來買一些大餅分給路邊的乞丐。
他的這種行為在桀驁的陳德居看來,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陳德居之前也和兩個哥哥提過,要不要給他一點教訓,但都被拒絕了。
理由是反正他也不會和陳家作對,他願意做他的清官就讓他去做。
而且物極必反,官場上若是全都是他們陳家的人,未必是一件好事。
兩個哥哥說的話陳德居還是聽的,所以一直以來在渝州城,除了許正以外,他從不給任何人麵子。
包括今天那個不知死活的家夥。
對了,這沒有玩的了,一會可以去監牢裡麵,還可以好好折磨折磨那個家夥!
想到這陳德居嘴角泛起一絲邪笑。
正當他站起身來拍拍屁股準備先一步離開時,卻突然發現從百姓分開的缺口中走來的並不是許正,而是幾十個穿著皮甲的兵!
這些兵動作很快,直接將他們這些公子哥給圍了起來。
石敢當掃了一眼一眾衣著尊貴的公子哥,大聲問道。
“誰是陳德居!”
這些公子哥從小就在渝州城作威作福,早就養成了不可一世的性格,從來都不知道怕這個字怎麼寫。
不就是一群兵嘛!
渝州城也有一些民兵,都是他們各個家族控製的,所以對軍隊身上這一身皮沒有絲毫畏懼。
一個公子哥直接站了出來仰著頭看向石敢當。
“你又是從哪爬出來的,也敢直呼我們陳哥的大名!”
石敢當聞言有些納悶,轉頭看向一旁的趙真華。
“這幫家夥一直都這麼勇麼?”
“他難不成看不到我們身上穿的,手裡拿的都是啥麼?”
公子哥見石敢當沒有回話,更囂張的往前走了兩步。
“小爺我跟你說話呢,你他娘的……”
然而話還沒說完,一旁的趙真華直接揮出刀鞘打在了他的臉上,直接將他抽的轉了一圈躺在地上。
公子哥倒在地上第一時間頭腦發懵,沒有反應過來。
感覺嘴裡有什麼東西,下意識往地上一吐。
頓時十幾顆沾著血液的牙齒吐到了地上。
緊接著劇痛傳入神經,公子哥開始慘叫起來。
“啊!!!”
原本還比較吵鬨的集市瞬間安靜了下來,這也顯得慘叫聲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