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到是很多啊?”控製著赫連軒突然發狠,手中的彎刀不禁加大了力氣,在赫連軒細白的脖頸上留下了一條紅色的印記。
“喂,烏巴,公主說了不許傷人的!”另一個人製止道。
“哼,阿森,如果不是他們強行帶走了神女,我們怎麽會躲進這裏!”響起這些年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就氣憤,不是他向往外麵的花花世界,而是原本屬於她們部族的驕傲,已經被人遺忘,那根本就是一種恥辱。
“好了,走吧,晚上公主就回來。她自然有辦法處理他們。”阿森看向赫連軒知道他才是公主真正想要的人,“你們隻要老老實實的跟著我們回去,我們是不把你們怎麽樣的。”
赫連軒還是很喜歡這種講道理的人,他點點頭。
阿森最先放下了刀,他看見烏巴無動於衷,有些生氣和著急,他對烏巴說道:“烏巴,你該知道違抗公主的名利會是什麽下場!”
“可惡!”烏巴不甘心的放下刀。
阿森走到於乾豐的身邊對他說道:“你的刀我們要沒收。”
於乾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將他手中的寶刀交給了阿森。
他們順著山勢而下,路是盤山而下,小路還算是平坦,路邊都是奇奇怪怪的花草,妖豔冶美。
赫連軒知道越是漂亮的花越是有毒的,這點和女人很像,就像是他的離兒,耀眼奪目,卻又是致命的毒藥。
還好這樣的美和這樣的毒,都隻有他才能夠消化。
換做別人,早就沒命了。說真的他好想她,好想帶她來看看這樣的風景。
她的一顰一笑,皺起眉頭思考的樣子他都十分想念,如同有刺的玫瑰,越是美麗越是危險。
來到宅子裏,人們都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赫連軒和於乾豐,畢竟二十年了,他們為了躲避禍事已經在這裏隱居二十年了。
這二十年來從來沒有人可以接近這裏,所以看見他們每個人都充滿了好奇。
他們一路走過,最終看見寨子的中間是一尊巨大的石像,而這個石像人身蛇尾,容貌清麗,端莊典雅,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神女的先人,女媧?
赫連軒帶著一肚子的疑問繼續跟著他們前行,最終在石像前的竹屋停下,他們轉過身對赫連軒說道:“請吧,裏麵什麽吃的都有,到了晚上公主回來自然會見你們的。”
赫連軒淡淡一笑,邁步就走進了竹屋,於乾豐也不假思索的跟了上來。
竹屋很大也很寬敞,看來是用來待客的地方,從後麵的窗子就可以看見剛剛的石像,石像後麵就是一掛巨大的瀑布,閃著光芒的星河飛流直下,濺起的雪花和霧氣卻非常的驚人,整個山穀水汽朦朧,真是人間仙境。
赫連軒和於乾豐如此一等就是等了一晚上。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於乾豐趴在桌子上已經熟睡,赫連軒卻仍舊目光炯炯的坐在那裏,除了偶爾他會起身讓門口的守衛送進一壺熱茶。
於乾豐終於睡醒了,他揉揉眼睛看見赫連軒一夜未睡卻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他問道:“一夜那個公主也沒有回來嗎?”
赫連軒抿了一口茶點點頭,“隻怕是蔣江軍在我離開以後所有防範吧,這才讓她沒有得手吧。”
“燕王果然聰明。”門口傳了清脆悅耳的聲音,竹簾打開,昨日見過的那個少女風塵仆仆的站在那裏,雙目圓瞪看著赫連軒。
“公主過獎了。”赫連軒也不抬頭去看她,隻是雲淡風輕的品著茶,他微微一笑,雖然是平凡的樣貌,可是深邃眼眸裏的神采還是可以看見的,“你們的花茶確實不錯,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我離開以後也請公主給我一些讓我帶走如何?”
少女一聽頓時火冒三丈,身處敵營還如此雲淡風輕,他是不想活了。她拔出腰間的彎刀,一刀就砍在了赫連軒眼前的桌子上。
赫連軒卻沒有絲毫的閃躲,依舊平淡的笑著。
於乾豐吃驚不已,什麽時候赫連軒變得如此淡定從容了,還是說這才是他原本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