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中的人目的不過是逼出冷離,他都能有把握逃脫,更別提出手詭異的冷離了。
他不走無非是他想等冷離來救自己,這樣冷離就可以有借口離開京城了。
他們正在說這話,韓修靈從外麵衝了進來,她一雙杏仁眼直勾勾的盯著赫連軒好半天,最後目光落在了他的腰間的玉佩上。
她缺的就是這個東西!
她三步並兩步上前,伸手就將赫連軒的玉佩救了下來。於乾豐已經她要傷害赫連軒,也跟著起身,他掌風一出,不偏不倚的打在了韓修靈的身上。
韓修靈握著玉佩重重的摔在了牆上。
“咳咳!”韓修靈捂著隱隱作痛的胸口,還好她沒讓自己的手下人跟著進來,不然實在是太丟臉了。
“我還以為這個公主多厲害,原來是一個紙老虎!”於乾豐半是嘲笑的看著掙紮起身的韓修靈。
這個公主看似威風其實就是一個隻會花拳繡腿的小姑娘,難怪王爺說了這裏的人不足為懼,看來還真是,現在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可惡!”韓修靈指著於乾豐不甘心的說道:“你膽敢傷我,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有本事你就來啊!”雖然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說出去讓人笑話,可是誰讓她綁他們來這裏的,這一切也都是她自找的!
“你?!”韓修靈雙目圓瞪看著於乾豐,想要將他生吞活剝,她長到這麽大從來沒有人敢打她,現在居然被一個外麵來的毛小子給欺負了!
看他一副老老實實憨憨厚厚的樣子,原來也不是什麽好人!
“我還以為你本本分分的是一個好人,原來你也是一個壞人!”韓修靈一跺腳羞恨的從竹屋裏衝了出去。
於乾豐被罵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指著自己的鼻尖問道:“爺,明明是她綁咱們來的,現在居然說咱們是壞人,我是不是聽錯了?”
赫連軒笑著搖搖頭,“你聽錯了,她隻說你是壞人,而我是好人。”
於乾豐望著珠簾,怎麽天底下還有這麽嬌蠻的姑娘,真是一點也不可愛!
蔣震鎮守苗疆已經三五天了,可是赫連軒卻一直不見回來。正在他愁眉不展,無計可施的時候,一個士兵來到他的身邊,跪身說道:“將軍,有一個苗人說要見你。”
“苗人?”蔣震微微襯衣,他對士兵說道:“隨我去看看。”
蔣震登上城門,從城樓往下看,果然看見一個苗人,他也看見了蔣震便開口喊道:“你可是蔣震?”
“老朽正是,你又是誰,你來這裏做什麽?”蔣震捋著自己白花花的胡須看著城下的那個人。
城下的人嘴角一扯,他喊道:“那你聽著,你們延國的燕王現在在我們的手中。如果你們不信這裏有他身上的信物!”說著他從懷裏拿出赫連軒身上的玉佩,用力一甩順勢往城樓上扔去。
蔣震手疾眼快將玉佩接在了手中,他攤開手心定睛一眼果然是赫連軒身上的玉佩。
“你們把燕王怎麽樣了?”蔣震咬著牙問向那個人。
“你家王爺現在很好,但是我不能保證以後也很好!”那個人接著喊道,“回去告訴你們的燕王妃,讓她親自來苗疆一趟,隻要她肯來我們就會放了你們燕王。如果她不肯來,那麽就等著給他收屍吧!”
說完這個苗人也不做停留雙腿夾緊馬腿,調轉馬頭,絕塵而去。
蔣震身邊的一個士兵此時已經拉開了弓,蔣震見他手中的弓箭攔下說道:“沒用,你殺了他,他們也不會放了燕王。我還是立刻修書一封,請旨皇上吧。”
蔣震身體直突突,畢竟燕王算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人帶走的,這燕王妃要是來了他可要怎麽交代啊!
蒼天啊,到時候他是百口莫辯啊。
算啦算啦,想這麽多也無濟於事,還是立刻呈上奏折一封請燕王妃趕快來吧。
而皇宮裏,冷離接到章宣的傳喚就急急地趕往上書房。
她腳步匆匆來到上書房,卻看到雲燕清,柳國公,還有冷紹都在。
“拜見父皇。”冷離施施然的行禮然後起身,深似古井的雙眸緊緊的盯著皇上手中的奏折。
再看皇上雙眉緊鎖,一副憂愁不已的樣子。加上她剛剛問過章宣說是和赫連軒有關,她的心七上八下,忐忑異常。
“你來啦。”皇上望著手中的奏折讓後對章宣說道:“把這奏折給拿給燕王妃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