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考核大殿的突破
查凡回到雜事堂，手指攥著懷裡的《煉氣基礎法》，掌心的繭子硌得他有些發疼。
他低頭掃了眼手上的粗糙痕跡，腦子裡卻在盤算著彆的事。
練功場的交鋒雖然沒讓他當場翻臉，可淩皓天那幾句話卻像根刺紮在他胸口。
他低聲嘀咕：“考核那天，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嚷得那麼歡。”
他把書塞回桌上，抓起一塊抹布，假裝擦桌子，腦子裡卻沒停下來。
他暗想：“力量才解鎖一成，可這一成也夠收拾那幫家夥了。”
接下來的幾天，查凡照舊乾活，搬木頭、掃地、燒水，忙得腳不沾地。
他臉上還是那副老實巴交的樣子，旁人瞧不出半點異樣。
可每到夜裡，他關緊房門，盤腿坐在床上，按照係統的指引修煉靈力。
他腦子裡翻騰著係統的聲音：“靈力調動，重在心穩，氣走丹田。”
他照著做，手指攥拳，掌心的繭子硌得他掌心發麻，可他沒停，腦子裡盤算著考核那天該怎麼出手。
他低聲嘀咕：“得藏一半，露一半，不能讓那幫家夥瞧出底。”
考核那天來得很快。黃木宗的大殿前早就聚滿了人，弟子們三五成群地站著，有人低聲議論，有人摩拳擦掌。
查凡站在人群最後，手插在袖子裡，低頭盯著腳下的地，腦子裡卻沒閒著。
他暗想：“這幫家夥，平日裡嚷得歡，今兒個得瞧瞧他們有幾斤幾兩。”
他抬頭掃了眼人群，注意到淩皓天站在最前頭，腰間掛著那柄長劍，身旁圍著一群弟子，正大聲說著什麼。
他腦子裡冷笑了一聲，暗想：“今兒個就讓你知道啥叫天外有天。”
考核由宗門長老主持。大殿中央擺著一塊巨大的黑色石頭，上麵刻滿了符文，據說是用來測試力量的法寶。
弟子們依次上場，輪到誰就走到石前，調動靈力一拳打上去，石頭的符文會亮起不同的顏色，顯示出數值。
查凡站在人群後頭，看著前麵的弟子一個個上場，腦子裡盤算著自己的策略。
他低聲嘀咕：“這些人裡頭，沒幾個能打出高分，淩皓天大概能排前頭，可也就那樣。”
前麵幾位弟子表現平平。有個矮胖的弟子揮拳打在石頭上，符文亮起一圈暗黃光，數值剛過五十，旁邊有人低聲議論：“這家夥平日裡吹得響，實力也就這樣。”
另一個瘦高的弟子上場，拳法倒是利索，可打出的數值也不過六十，符文亮起的顏色還是暗黃。
查凡站在那兒，手指攥了攥袖子，腦子裡盤算著：“這些人，仗著家世抖威風，真碰上事沒一個頂用。”
輪到淩皓天上場時，場子裡安靜了不少。他走到石前，站定，扭頭掃了眼人群，嘴角掛著一絲笑。
他低聲說：“你們瞧好了。”說完，他深吸一口氣，手掌攥拳，靈力在拳頭上聚起一層淡淡的光。
他一拳打在石頭上，符文猛地亮起一圈橙光，數值顯示一百二十。
周圍弟子立馬叫好，有人喊：“淩師兄這拳，宗裡沒幾個能接得住！”
另一個人接道：“不愧是頂尖天才，這數值穩進前三！”
淩皓天站直身，拍了拍手，扭頭衝人群說：“這算啥，往後還有大把勁沒使出來。”
他頓了頓，目光掃到查凡身上，哼了一聲，低聲嘀咕：“廢柴也敢來湊熱鬨，等著瞧笑話吧。”
他腦子裡盤算著查凡能打出個什麼數值，暗想：“這家夥，撐死也就三十，丟人現眼是肯定的。”
他轉身走到一邊，抱著胳膊，打算看查凡出醜。
查凡站在人群後頭，低頭盯著腳下的地，手指攥了攥袖子。
他腦子裡翻騰著係統的聲音：“靈力調動，重在心穩，氣走丹田。”
他暗想：“今兒個得露一手，可不能露太多。”
他抬頭掃了眼人群，注意到所有人都盯著前頭的弟子，沒人理他。
他低聲嘀咕：“最後一個上場，正合我意。”他站在那兒，腦子裡盤算著該怎麼打出個合適的數值，既能震住那幫家夥，又不至於讓人起疑。
終於，輪到查凡上場。一個身材瘦削、穿灰袍的中年男子站在石前，手裡拿著一本名冊，低聲喊：“下一個，查凡。”
這人是宗門的執事長老，平日裡負責雜務和考核，性子冷淡，對弟子沒什麼好臉色。
查凡抬頭看了他一眼，平靜地說：“在。”他走到石前，站定，低頭掃了眼那塊黑色石頭，腦子裡翻騰著係統的聲音：“靈力調動，重在心穩，氣走丹田。”
場子裡的人都盯著他，有人低聲議論：“這不是雜事堂的查凡嗎？
他也敢上場？”另一個人接道：“廢柴就是廢柴，練一輩子也白搭。”
還有人喊：“查凡，彆到時候連拳都揮不直！”
查凡聽著，手指攥了攥袖子，腦子裡卻沒動靜。
他暗想：“這幫家夥，今兒個就讓你們閉嘴。”
他深吸一口氣，按照係統的指引調動靈力，手掌攥拳，掌心的繭子硌得他掌心發麻。
他站在石前，腦子裡盤算著該用幾分力。他低聲嘀咕：“五成，不能再多了。”
他頓了頓，猛地一拳打在石頭上，靈力在拳頭上聚起一層淡淡的光。
符文猛地亮起一圈橙光，數值顯示一百零五。
場子裡安靜了一瞬，隨即炸開了鍋。有人喊：“一百零五？
這家夥怎麼可能打出這個數？”另一個人接道：“他不是廢柴嗎？
怎麼回事？”還有人低聲嘀咕：“這數值，比淩師兄低不了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