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暗中的試探
查凡抓起一塊抹布，擦著雜事堂的桌子，耳邊還能聽到幾個弟子在遠處議論考核的事。
他低頭盯著桌麵，手指攥了攥袖子，腦子裡卻盤算著淩皓天的反應。
那家夥當時臉色難看得很，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
他嘀咕了一聲：“這事還沒完。”他頓了頓，繼續擦桌子，動作慢條斯理，像是什麼都沒想。
與此同時，宗門內一間偏僻的弟子房裡，淩皓天正坐在桌前，手指攥著腰間的劍柄，指甲嵌進掌心。
他麵前站著三個弟子，都是他平日裡的心腹。
屋子裡光線暗，桌上擺著一壺茶，茶水已經涼了。
淩皓天低聲說：“查凡那家夥，你們都瞧見了，一百零五，不是運氣能解釋的。”
他頓了頓，掃了眼麵前的三人，聲音壓得更低：“這廢柴，藏了什麼底？”
站在他左邊的一個弟子，身材瘦高，五官尖刻，穿著一身灰色弟子服，腰間彆著一把短刀。
他低聲說：“淩師兄說得對，那家夥以前連入門功法都練不會，哪來的本事打出一百零五？”
他頓了頓，腦子裡盤算著考核時的畫麵，接道：“要我說，他八成是得了什麼機緣，不然沒道理突然這麼厲害。”
這人是淩皓天的心腹之一，名叫李虎，性子陰沉，平日裡最擅長察言觀色。
另一個弟子站在右邊，身材壯實，臉上有塊刀疤，低聲說：“可他平日裡就是個掃地的，沒工夫修煉啊。”
他頓了頓，腦子裡翻騰著查凡那張老實巴交的臉，嘀咕道：“這事透著怪。”
淩皓天聽著，手指攥得更緊，低聲說：“甭管他怎麼練的，我得知道他到底有多大能耐。”
他頓了頓，抬頭掃了眼李虎，說：“李虎，這事交給你，去試試他的底。”
李虎點頭，低聲說：“行，我找個由頭接近他，看看他到底藏了多少。”
他腦子裡盤算著該怎麼下手，嘴角動了動，暗想：“這廢柴，敢跟淩師兄搶風頭，我非得挖出你的底不可。”
淩皓天拍了拍桌子，低聲說：“彆露了馬腳，他要是察覺了，往後不好辦。”
李虎應了一聲，轉身出了門。
第二天中午，查凡剛乾完雜事堂的活，坐在院子裡啃一塊乾糧。
一個身影走了過來，身材瘦高，五官尖刻，腰間彆著一把短刀，正是李虎。
他走到查凡跟前，堆起笑，低聲說：“查師弟，昨天考核你那一拳可真厲害，我瞧著都服氣。”
查凡抬頭掃了他一眼，平靜地說：“運氣好罷了，沒啥厲害的。”
他腦子裡卻翻騰著，這家夥平日裡跟淩皓天走得近，今兒個跑來搭話，八成沒好事。
李虎蹲下身，低聲說：“彆謙虛了，我昨兒個瞧得清楚，你那拳法有門道。”
他頓了頓，接道：“要不咱們切磋一下，你教我兩招？”
查凡聽著，手指攥了攥袖子，腦子裡盤算著對方的意圖。
他低聲說：“我哪會啥拳法，就是瞎練的。”他頓了頓，見李虎還盯著他，點點頭說：“行吧，切磋一下也成。”
他暗想：“這家夥，來試我的底，那就陪他玩玩。”
兩人走到院子邊一塊空地，李虎站定，低聲說：“查師弟，你先出招，我瞧瞧你的路數。”
查凡點頭，手掌攥拳，調動靈力，拳頭上聚起一層淡淡的光。
他腦子裡翻騰著係統的聲音：“靈力調動，重在心穩，氣走丹田。”
他暗想：“三成力，夠應付了。”他一拳揮出去，動作不快，李虎側身一擋，接道：“不錯，有點勁道。”
他腦子裡卻盤算著：“這家夥，出招這麼慢，考核那拳真是運氣？”
李虎還了一拳，靈力聚在拳頭上，查凡抬手擋下，腳下退了半步。
他腦子裡盤算著：“這家夥，勁不小，八成用了七成力。”
他低聲說：“李師兄這拳也不賴。”李虎笑了一聲，接道：“再來！”
他又揮出一拳，查凡這次故意慢了半拍，沒擋住，拳頭擦著肩膀過去，他踉蹌了一下。